拇指贴上去,毫无节拍地按压,梅若男丢盔弃甲,收回告饶的叫声。
梅若男闻言,想起张嫂那一句“蜜斯也真是的,何必为了一个包子和少爷让来让去的”,就又收回了筷子。
周远山的嘴大略是他五官里最出类拔萃的,是传说中最旺命的四字嘴。高低嘴唇刚正均匀,嘴角微翘,柔嫩的触感就如许落在梅若男的额头中心。
“朋友?”蒋新亚迷惑了一下,却也没深问,“早晨呢?回家吗?”
周远山坐在客堂的沙发上,正在看消息。梅若男瞄了一眼电视,才发明已经七点多了。
见梅若男又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周远山一边嘀咕着“要不是你让我去追,我才懒得理她”,一边又换了条热毛巾,推开她的双腿,就要帮她清理。
B市的夏季,入夜得早,屋子里一片暗淡,只点了一盏夜灯,可周远山的眼睛却格外敞亮,像两颗夜明珠,闪烁着梅若男再熟谙不过的光。
欢爱过后的梅若男完整脱力,整小我躺在周远山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梅若男一惊,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我……我本身来。”
发过烧的脑筋有点重,但梅若男的思路还算复苏,“碧柔实在挺好的,标致、仁慈又有公理感。固然偶尔有点大蜜斯脾气,但是她那样的出身,偶尔使使性子也是普通的。”
两小我无声对视,周远山重视到她的眼里只要本身,本来还带着点戾气的目光快速就温和下去
周远山手上的行动一顿,语气冷下去:“你不是已经奉告她我是当真在追她的吗?我感觉,指日可待。”
她轻手重脚地走畴昔,就直接坐在矮几旁的地毯上。矮几上摆着两大碗牛肉面,冒着热气,另有几碟小菜。
周远山看了看她已经见底的碗,不由遐想起她在周家老是小猫小胃的模样,不自发地弯了弯嘴角。
她中午就没吃多少,中间又被周远山折腾了一回,这会儿已经饥肠辘辘。
她只感觉软绵绵的,浑身是汗,躺在被子里,非常不舒畅。她撑着本身,翻了个身子,成果一不重视就撞在了周远山光裸的胸膛上。
梅若男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牛肉,夹起来就要还到他的碗里去,却不想周远山眼疾手快,他端着碗,躲过她的筷子,目光狠戾地瞪过来:“你又想被人教诲‘小家子气’了是不是?”
汗湿的长发就贴在她的背上,周远山的大掌顺着头发往下,停在她臀部上方的三角沟里,握着拳头,用指节悄悄按摩。
“看环境吧。”周远山重新坐回沙发上,无认识地看了眼梅若男:“我筹算回黉舍的。”
他的手指捻住她胸上的红点,悄悄地扯,梅若男娇呼一声,腰部不自发地扭动一下,腿间的湿滑就如许掠过他的炙热。
周家的风俗是要人到齐了才气动筷子,可周远山一副“临时不用饭”的模样……梅若男踌躇了一下,最后,好不轻易在周家培养起来的“教养”还是被牛肉面的香气打败,她捧着碗,“哧溜”地先喝了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