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颗头颅只能向右边四十五度的歪扭着。下巴与右边的肩膀对齐了。就这么一个牢固姿式,不管我后天如何尽力,脖子始终没法摆布扭动半分。症状牵涉到脸上,导致高低颚错位严峻,一张嘴巴歪咬合不紧,老是止不住流出大量口水。
父亲乃一家之主,他说啥就是啥,我如果再辩驳,就得挨打了。他打我一贯不留余力,凡是是助跑一段,身材猛地腾空起来,一脚把我踹出去几米远。然后脱下来一只鞋拎着,朝我头脸上没命地劈。哪回不让他给我打个鼻青脸肿的。
父亲冲我呲牙咧嘴的,骂道:“你这个傻屌!咱家不是另有一块石板吗!你闭上你个鸟嘴吧!这事儿不消你吭哧!”
马婶儿交了一部分定金,留下她父母的名字和出世日期以及卒逝日期,便分开了。
父亲说你啥时候卖出去过记念碑,算了,甭干了,把地省下来,种玉米吧。
谁知,就这么一个为孤坟立碑的作为,却找下了天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