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罢。”林辉夜答复,声音淡淡的,听不出甚么喜怒。林解语蜷起膝盖坐在牢房内里,却又听林辉夜仿佛是笑了,林解语听她问道。“如果父皇一辈子就将我关在这里了呢?”
“眀河!!”忽而从梦中惊醒,林辉夜的视野一片乌黑,梦里那光鲜的色采仿佛一顷刻被暗中夺去,只留无尽的巴望。
然……
“证据?”听林解语这么说,林辉夜挑起眉梢,问道。
“如何?”
“赵眀河。”
辉夜。
“我没哭。”林解语刚强的想要擦干眼泪,却如何也擦不完。终而,她放弃了擦拭泪水,抬手透过铁栏覆上林辉夜嘴角的伤口,用尽量安稳的声音问道。“是不是很疼?”
活下去?
“本来如此。”听林解语这么说,林辉夜顷刻间豁然开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