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雄军大营,统统的将士都满身披挂,他们都晓得顿时要兵戈了,但除了陈雄的亲信,其他的将士皆觉得是攻打建康城池。
华安看着帐外的天空,轻声说道:“再过一个时候天就要黑了,将军只要让兵士拿起火把排成一个‘十’字,徒弟便会明白,到时候他会亲身出城与将军汇合。”
“雄师当即出征。”韩潜伸手向前一挥,身后十几面大鼓顿时“咚咚咚”的收回令人奋发的鼓声。
“将士们,还记得我韩潜吗?”韩潜站在一处高台对台下的两千兵士喊道。
“是,将军。”陈雄回身立即令道:“发信号。”
雄师很快便来到北门的苏峻军大营,苏峻的两千雄师也是满身披挂,倒不是因为事前得知陈雄要背叛,而是派去监督陈雄的细作觉得陈雄要连夜攻城便送信给苏峻,苏峻天然大喜,他没想到这个陈雄竟然这么卖力,因而便决定在陈雄攻打西门的同时,本身攻打北门。
韩潜说完顿了顿又说道:“将士们,我们身为朝廷的将士,拿着朝廷的俸禄就该尽忠朝廷,苏峻起兵乃是背叛,我们不能跟从背叛助纣为虐,我们要诛杀叛贼,匡扶社稷。”
这也是为了制止动静泄漏所必须的,毕竟相邻的北门就是苏峻的大营,军中遍及的苏峻眼线随时会把环境汇报给苏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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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处马厩里,看中了一匹高大的白马,这匹马是陈雄的敬爱坐骑之一,但管马厩的马夫见华安是陈雄的小舅子也不好禁止,任由华安骑着在虎帐里绕圈。
厩北门,城门楼上,殷浩正在和两名禁军校尉密切谛视着北门外的苏峻大营,见韩潜发来夹攻苏峻的信号。一名校尉开口道:“殷大人,韩潜将军的雄师已经到位,我们也该出城夹攻叛军了。”
厩西门外,陈雄与卫队在距城门一箭以外停了下来,在见到韩将军之前他不会冒险进入守军的弓箭射程,这是多年的兵马生涯所养成的风俗,也是一个甲士最根基的戒心。
华安和陈雄派来庇护他的十名亲兵,骑着马走在步队的最后。固然处在步队的最后边,但毕竟是第一次上疆场,内心还是有一些镇静和忐忑。
此时的陈雄军如果与城内的守军夹攻本身,那么本身的处境就很伤害了,因而在战役还未打响之前,苏峻急派亲信送信给南门、东门的叛军让其声援本身,同时让石头城的两千多守军也一并回援。
“城下来将但是陈雄将军。”城门楼上传来了让陈雄熟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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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陈雄的雄师不但没有攻打西门,并且呈现在本身的大营四周,苏峻大惊之余,很快便明白这个陈雄已经背叛。
“好,我们走。”韩潜说着策马向陈雄军大营而去。
华安“嗯”了一声,回身来到后帐的床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