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潮流般涌来的北伐军将士,殷九内心很清楚,一旦这些北伐军将士突入粮仓,必将震惊朝廷,而朝廷也必会彻查此事。
亲虎帐右都尉,嘴角一抹嘲笑,上前几步逼近殷剑,瞪眼斥道:“为何不给我军拨粮,殷大人起码要给我们一个来由吧!”
顿时,大部分北伐军的将士都停下了脚步,他们不惧死,但却不忍扳连家人,何况,他们已经乱吼了一阵子,心中的怨气也宣泄了很多,脑筋也复苏了起来。
“亲虎帐的将士们,韩潜将军已经在路上了,你们临时忍一忍,千万不能乱来。”辎重营校尉声嘶力竭的劝道。
现在,竟然恬不知耻的倒打一耙,这让众将士难以忍耐。
他说完望向乌衣营校尉,表示其立即摈除北伐军的将士。
“甚么,又让我们先归去。”辎重营的将士起首抱怨了起来。
“我军余粮已经不敷半个月,若真是真比及下个月,将士们早饿死了。”
殷九感喟一声,他明白面前这一百多人连‘连累九族’都不放在心上,是铁了心要突入粮仓了,此时,必必要采纳极度手腕了。
殷剑闻言,不由勃然大怒,他指着辎重营校尉的鼻子,大声斥道:“猖獗,你敢威胁本官。”
但亲虎帐的将士正在气头上,跟本听不进任何奉劝,他们一如既往的向粮仓大门涌去。
见北伐军的将士仍旧赖着不走,殷剑心中顿时大感烦躁,他在粮仓大门外踱起了步子,昂首猛的瞥见乌衣营的三百将士还在这里。
“对,为何不给我军拨粮。”众将士都跟着大吼了起来。
“那就叨教殷大人,为何不给我军拨粮。”亲虎帐右都尉大声吼道。
到时候,他的主子殷剑强索贿赂的事情就必然会败露,轻则免官,重则能够面对监狱之灾。
“狗官,不是说盘点粮草,颇费光阴吗?为何乌衣营刚来便能够领到军粮,而我军却要比及下个月。”
此中,以华安从中原带返来,方才插手亲虎帐的,一百雷云堡懦夫最为冲动,他们在江南没有亲人,说甚么做甚么天然不会有后顾之忧。
“弟兄们,冲出来,抢粮。”
说完袖子一甩,表示北伐军将士立即滚蛋。
“哈哈哈哈……”三百乌衣营将士顿时大笑了起来。
他轻视的瞄了北伐军将士一眼,嘲笑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把这些破车子都推归去,拨给你们的军粮还没有筹办好,他日再来吧!”
殷九屈膝躲过这致命的一刀,手中长剑顺势一挥,将这名流兵的全部胳膊砍了下来。
只见他眉头一皱,‘蹭’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冲过来的北伐军将士就是一阵砍杀。
见仓部郎殷剑不过是怯懦的鼠辈,亲虎帐右都尉心下非常不屑,他停下脚步,缓缓说道:“大人不消这么严峻,我们只是受命前来支付军粮,只要大人拨给我们军粮,我们领完军粮立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