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走后,祖约回到中军大帐,怒道:“朝廷如此不分轻重,在这紧急关头夺了大哥的兵权,莫非这千载难逢的北伐良机就如许错过了吗?”
“报………………”
祖狄猛击大腿扬天长叹:“我大晋何ri可光复中原啊!”
“将军,使不得啊!”
祖约、冯铁等诸将忿忿不平的走出中虎帐帐去斥逐各自的步队。
“诸将上前听令,”祖狄微微侧转朗声说道。
“韩潜,卫策,你二人率两万步兵由延津渡河,沿枋头、朝歌与祖约、冯铁会师荡yin,而后沿安阳、邺城、临水、邯郸直逼襄国。
韩潜苦笑道:“诸位将军的兵士都回营帐了,末将的兵马还会傻傻的等末了将吗?”
“雄师出征”祖狄将手中的宝剑向前一挥大声吼道。
“末将得令”祖约、冯铁抱拳答道。
“吾弟祖约是员虎将,但打动易怒不是大将之才。何况常怀忿忿不平之心,本将担忧他ri后会因为仇恨而反叛。其他诸将都是平淡之辈,就更加难当大任了。”
祖狄瞪了一眼祖约,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上使大人,不知戴渊将军何时到任。”
“扑通”
“报…………”
韩潜还没走进中军大帐就听到了一阵狠恶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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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觉得是皇上不信赖将军了,一旦将军光复河北,声望将远远超越皇上,所谓功高震主,皇上担忧将军ri后有异心!”韩潜答道。
公元二十一世纪,在国庆小长假的最后一天,鸟语花香的江南小城吸引了天下各地的旅客,人们纵情地赏识小城的美景,沉醉在这个幸运的光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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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pp!
“韩潜,你如何还不走,去让你的部下都回营吧!”祖狄缓缓坐下轻声说道。
“快救人啊!救人啊!”
“甚么,戴渊算甚么东西,凭甚么听他的。”祖约忿忿不平的吼道。
看着雄师士气如虹,祖狄欣喜的笑了。多年的兵马生涯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垂暮之年关于比及了,另有甚么能比实现本身的抱负更让人镇静的呢?
未几时,又一个背插小旗的马队绝尘而来,上马奏道:“启禀将军,皇上有令,将军不得私行变更雄师渡河,使者大人已到十里以外。”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我雄师兵粮齐备,何必到处受朝廷的节制。”祖约大声叫唤。
“祖约,战船筹办的如何样了。”祖狄微微侧身淡淡的问道。
“哎!”
“将军,你吐血了,军医、军医。”韩潜大声喊道。
“彼苍有眼啊!我大晋南渡数十年,导致中原陆沉,百姓罹难,今ri有望光复中原,还归故里,此皆诸位将士之功,诸将士当受本将一拜。”祖狄双眼微微泛红,双手抱拳躬身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