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诸位道长,是不是有甚么曲解?”柳夕谨慎的问道。
他本年都快七十岁了,修道有六十余载,只要刚做羽士那几年才有人敢称呼他为小牛鼻子,而后谁不是尊称他一声道长?
守静等人在她劈面即是正面驱逐她的气势,顿觉面前一道无形的山岳压来,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他们如勇敢猖獗,恰好给了小纯阳观开战的来由,分分钟就会被打成狗。
玄清打断柳夕的话,眼神直直的盯着她。
中年羽士明一道长,是全真教紫阳道派的领头人,刚才他也被柳夕的气势逼退三步,顿觉老脸一红,忍不住开口调侃。
“猖獗!你甚么你?你跟师叔我说话就这个态度?另有没有一点礼节端方,懂不懂尊老爱幼?”
“猖獗!”
柳夕眨了眨眼,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最后还扭头看了身后一眼。
柳夕拔大声音,不耐烦的朝守静老道叫道。
“哼,既然是无尘师祖法旨收下的门徒,那就算吧。这么说,你们小纯阳观,是想让她替你们参战了?”
他们眼中的轻视对劲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惊奇。
“你是甚么省分,跟我说话,你甚么态度?”
守静老道反应过来,赶紧叫道。
她身边没有人,身后也没有人,那群老道姑的的确确是在向她施礼。
柳夕内心一声“卧槽”,如何个意义,瞧这阵仗是逼着她认下不成?
柳夕懵了,呆呆的看着一群躬身向本身参拜的老道姑和小道姑。
更别说,外间另有十几个老女人呢!
“……”
柳夕暗叹一声,既然认下了,干脆大风雅方的走上前来。
他白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唇爬动了好几次,但在老道姑们长剑的逼迫下,终究还是嗫嚅着低头:“明一无礼,请师叔恕罪。”
被老道姑们用剑指着,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指着鼻子痛骂,明一又羞又恼,恰好还不敢妄动。
玄清道长抬开端来,还是弓着身子保持施礼姿势:“没有曲解,无尘师家传下法旨,宣布收你为徒,赐道号太真。”
其别人也懵了,看了看身边躬身的老道姑们,又看了看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陌生少女,弄不清楚这群老女人到底在搞甚么鬼。
其他老道姑,包含玄清在内,纷繁大礼向柳夕参拜。
如果说认错人了,但是一起带她前来的玄清也能认错人吗?
对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只称呼一声徒弟或者师叔。
柳夕瞪眼厉喝。
守静看都没看柳夕一眼,还是盯着玄庭说。
他闷哼一声,缓慢的避开视野,神采顿时惨白如纸。
“太真师叔,你要我和几位师姐一向参拜你吗?”
这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竟然这般目无长辈,让他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