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坐了会儿，又道：“你是不是怨我？”

靖王跨进沈夫人这边，约莫是瞅见他往这边，廊下已有丫环提着灯笼在等待了。

他仿佛没看到沈夫人垂垂泛白的神采，匀气又说道：“如此看来，即便是母亲当了正妃，父亲的心也回不来了。

“这就对了，没在跟前，现在不是更得弥补他些？您忘了当初是如何带着我与大哥流亡的？我又是如安在驰驱中抱病，落下这身病根的？

“方才父亲与那位夫唱妇随地，您没瞧见？”

沈夫人攥紧帕子：“已经决定了的事，不要再说了。”

她十指紧蜷：“你刻苦的时候我却没在身边照顾你，你不怨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