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这么做定然是为了本身,玉哥的心头一跳,同时又有些小小的遗憾。只可惜那位少店主是个商户,现在她们一家已有外祖父一门能够依托,倒是不必让本身去姑息这么一门商户了。
郑茂然忍不住横了老太太一眼,“本来你也晓得你女儿是个甚么德行!”顿了顿,又道:“她阿谁脾气,只怕就算你把东西给了她,她最后还是会扔返来给你替她收着。你那么做,原也只是枉做小人罢了,现在倒不如顺势就交还给他们母子,以后你再过了明路替秀娘收起来也是一样。”
无忧昂首看看她,扁着嘴道:“周哥哥还说,我如果碰到甚么处理不了的事,直管去找老掌柜,老掌柜如果处理不了,会把动静带给他。”顿了顿,又道:“周哥哥也说,内里的事不该叫姐姐们操心,以是我才不奉告你们的。”
“叫你不要奉告我们的人,是周辙?”锦哥俄然道。
郑氏还在那边茫然地眨着眼,玉哥这里倒是两眼一亮,看着老掌柜时,脸颊也微微出现红晕。
无忧扁扁嘴,这才道:“周哥哥说,他派了好几次人去府里找我们,可一次都没见到我们。他还说,他那边有我们家的东西,明儿让老掌柜拿给我们,还叫我本身收好,千万别给任何人,说那是我们宋家的东西。”
锦哥昂首,就只见无忧和老掌柜互换了个眼色。
老掌柜上前给老太太见了礼,笑道:“小老儿是东贤街上清风茶社的掌柜,小老儿的店主和故去的宋公曾有一段友情,此次听闻宋夫人一家返来,原想着要登门拜访的,只因没人引见而未曾得见,却不想在这里偶遇,故而特来拜见。”
锦哥顿时就拧起眉。这周辙,竟敢教无忧这些!她不由一阵气恼。
不过,反过来,如果有老掌柜这类说法,将来就算有人对他们的畴昔起了狐疑,只要打着这个“受托”的灯号,想来也能乱来畴昔。
是吗?锦哥皱眉,她如何感受外祖一家是在决计阻断宋家和别人的来往呢?
这时,老掌柜已经到了郑氏跟前,见礼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夫人,店主如果晓得夫人一家已安然回京,定会万分欣喜。”
“咦?”玉哥见了一阵惊奇,忍不住抓住锦哥小声道:“如何办?!万一老掌柜说漏了嘴……”
锦哥皱眉,“你才几岁?又晓得甚么?要撑也等你长大后再说。”
无忧不由眨巴了一下眼睛。
无忧的背一僵,偷眼看看锦哥,半晌,却忽地一扭头,倔道:“我是宋家独一的男嗣,就算内里有甚么事情也应当由我来撑着,不该叫娘和姐姐们操心。”
这些都是锦哥已经晓得的事。她不由又是一皱眉,“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