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素婕听了哥哥这打趣话,气得一顿脚,苦着张脸就跑到了太夫人跟前,一边拉了她的胳膊,一边告状。
一番笑过以后,夫人肖氏这才看着儿子开了口:“好了好了,霖儿你也别逗她了,把你之前经心筹办的东西拿出来吧!”
“谢夫人抬爱,谢国公爷抬爱!”
这是打趣话,但也是实话。
很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既视感!
内侍行了一礼,喜滋滋的收了荷包,又说了几句拜年的吉利话,这才回身告别。
宿世她比他早结婚,国公府每年送进宫里的东西都要拟成礼单登记在册,确切是很多的。反倒是她,年礼属于宫里的犒赏,而她身为皇后,又代表了天子的意义和朝中风向,等闲倒也给不得了,一年也就那么五六件。
戌时三刻,宫里的赐菜送来了,与往年分歧,本年有三道菜,算是莫大的殊荣!
一席话,又惹得在坐之人一顿掩嘴大笑。
“之前托去东海的朋友给寻的,没想到还真让他寻到了!将来等你出嫁时镶嵌在凤冠上倒是极好的!”
起家以后,常嬷嬷从袖中取出一个鼓鼓的荷包,上前去递给了前来赐菜的内侍。
“嘉宁这张小嘴是更加的会说话了,年礼要了这么多,可得分我一些才是!”
“嘉宁过年欢愉,岁岁安康!”
“如此还了得了?”
太夫人高低打量了素婕一阵,继而又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带了些调侃意味的说到。固然是笑着的,可还是难掩语气中那抹淡淡的哀伤。
听此,世人一顿欢笑。
在这一点上,素婕是附和的,可惜宿世太多的身不由己,她毕竟未能做到相夫教子,是孤负了祖母对她的希冀的。
素霖惊呼一声,随即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虑状,说到:“看来得想体例把你先嫁出去了才是!”
素霖本年才十九岁,没到弱冠韶华,就已经能够独挑大梁,任三品禁军督卫使,而素婕,年芳十三,尚未及笄,却已晓得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特长!
用完年夜饭,素婕一一上前给长辈们磕了头拜年,得了三个鼓鼓的压岁包,素霖便止不住的打趣她。
一家人就笑得更欢了!
素婕得了支撑,就更加显得张狂了,而素霖听后则摆出了几分委曲来。
“对,就得找你哥哥要!他现在也是领着俸禄的人了,是该给你些压压岁的!”
知书才气达理,达理才可帮手今后的夫君,才气成为理家的典范,也才气教诲出更优良的后辈,一辈辈传承下去,耐久不衰。
童言无忌,最是好笑。欢乐的氛围不竭伸展,确切有过年的味道!
“我还没立室呢就找我要压岁钱,那等我立室以后岂不是要给得更多?”
她年龄已高,算得上是黄土埋半身的人,不晓得究竟能活到甚么时候,也是期盼着能在有生之年瞥见素家有人丁畅旺的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