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真的是您的亲舅母？"饮珠又问了一句。

李夫人的眼泪挂在脸上，便那样眨着眼睛看着他："老爷，您这是何意？"

"爹，子不教父子过，是我们没教好。但是这般时候已经不是究查对错的时候了，言儿如果有甚么事，我们李家就要绝后了！"李敬成道。

李老太太年逾六旬，头发斑白，身材也不是很好，神采惨白，但是一双眼睛还是腐败。她见到顾水月，眼泪便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我去。"已经年过六旬的李老夫人道，"老身也想去看看斑斓的孩子。"

王妃娘娘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冒出一顾戾气和寒气，仿佛这统统她都亲生经历过。饮珠看着她，俄然感觉面前的王妃娘娘有些陌生。

这是她所谓母娘舅母的下一招棋吗？

"这个奥妙触及她的出身，如果揭穿出来，那顾水月这王妃就做不成了。"

即使晓得顾水月外祖母的来意，她还是没法做到关门以对。

本来这个天下上还是有好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