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把本身昨早晨的说辞,复述了一遍,叮咛道:“你先好好调教西门秀一番,千万别让她说漏了嘴。”
花了约莫半个多时候,那锅里的肉块便已经靠近金黄色,武凯用笊篱捞出来,放在盆里控了控油,又叮咛庞春梅送去前院,当作哀鸿们午餐的‘福利’。
却说武凯凿出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又在底部和边沿雕了些简朴大气的斑纹,最后在正中心的位置,刻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武’字,全当是今后的商标。
因而武凯进屋取了三十两银子,塞到武放手里,道:“喏,这些银子等宋江走时,你且送他做川资,我这里到时另有五十两给他――也免得江湖上说我们兄弟不会做人。”
这青州和东平府相隔不远,如此大案,想来也能听到些只言片语。
说着,他又往武凯身边凑了凑,揽着武凯的肩膀道:“哥哥,俺都这般卖力帮手了,你也该消气了吧?”
武凯令人寻了些火碱,又让人去肉铺寻了些肥肉和猪下水――实在结果最好的还是猪胰脏,不过一只猪能有多大的胰脏?还是老诚恳实熬些油脂更靠谱。
最后,他顿脚道:“俺只记着,今后不把哥哥的宝贝让外人瞧见便是,至于宋江哥哥究竟是何许人,先且不去说他!”
手工香皂这类东西,实在做起来极其简朴,属于手工DIY的根本活。
说着,他咧嘴笑道:“此次倒是俺赢了!”
武凯一时语塞,正揣摩着该找个甚么来由,却见庞春梅正掩住小嘴,笑的跟偷鸡小狐狸普通双肩乱颤――明显,她是在明知故问。
这北宋的猪,竟都是瘦肉型的!
武凯皱眉道:“你刚才做甚么了,如何弄得跟泥猴似得?”
“哈哈,哥哥公然猜到了。”武松哈哈大笑道:“俺看出哥哥是要重用他,便用心捧了一把――归正这阳谷城中,谁不知俺是比来才学会骑马的?便是输了也没甚么打紧的!”
如此一来,一锅腥气四溢的猪油便出炉了――只是这数量上,却比武凯预感的要少了很多。
等熬出腥油来,便能够轻松些,只需谨慎盯着别让肉糊了就行。
将特地遴选的肥肉连同猪下水一起剁碎了,丢进大锅里,再放些净水,用文火慢炖,同时不竭的翻炒。
看来想让二郎和宋江翻脸并没有那么轻易,不过只要他能记着前面哪一条,也算是不错的成果了。
武凯点点头,道:“算是吧,宋江此人吧――如何说呢,急公好义、仗义疏财那都是有的,只是骨子里却透着几分阴狠暴虐……”
武松闻言,面色顿时变了几变,如果旁人说这话,他是决计不信,可说这话的人倒是武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