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武凯压根就不在乎赵构同分歧意,归正这天下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说着,她身处白瓷也似的素手,顺着武凯的小腹直往下滑。
“实在,我大抵也能猜出你请辞的启事,摆布不过是嫌我治下的手腕过残暴,又不想亲手闭幕掉大宋的江山”武凯抬手制止了岳飞的解释,又自顾自的道:“前者我这辈子八成是改不了了,后者我倒是能给你一准信儿,攻打宋国用不着你去,你只要帮二郎把高丽国完整安定就行。”
“陛下。”
“你要去官?”
他仓猝换上一副哈巴狗似的面孔,跪在地上正待献媚,却听屏风后又传出一阵银铃也似的娇笑:“陛下,这死鬼在那赵构眼进步惯了谗言,一时倒忘了改嘴儿,您且瞧在妾身面上,莫要和他普通见地!”
“陛下!”
说话间,屏风后又婷婷袅袅走出一个风味妇人,却不是秦桧的结嫡老婆王氏,还能是谁?
武凯不耐烦的一瞪眼,道:“趁着朕此时有些兴趣,我说你写,弄一份国书给那赵构!”
不知这俩人是不是天生的死仇家,明显已经分属两国,这秦桧却还是一见岳飞,便在武凯面前教唆诽谤起来。
武凯不闪不避,只斜藐了秦桧一眼,那厮赶紧摆出一副佩服之至的嘴脸,啧啧赞道:“陛下龙精虎猛,岂是外臣能比?以外臣看,便是”
“陛下!”
王氏娇吟一声,一边扭着身子巴结着,一边偷眼打量秦桧,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神游天外视若无睹的模样,便忍不住半真半假的抱怨道:“您又不是不晓得,这死鬼本就是银样蜡枪头,到了临安以后又整日忙着勾心斗角,更偶然理睬奴家!奴家整整等了两年不足,才盼到了陛下的隆恩,只一晚如何够用?”
此时不过仲春中旬,气候尚未转暖,但王氏此时身上却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上前倚在武凯肩头时,便连那薄纱也敞开了大半,冷玉也似的身子,却恰好透出一股撩人的燥意。
“届时不管你是想卸甲归田也好,还是想在高丽国做个土天子称孤道寡,都由你!”
却说秦桧取了笔墨纸砚,以老婆王氏的娇吟浪语‘扫兴’,遵循武凯的口述略加润色,未几时,一份辞藻富丽又不失上国严肃的国书,便大功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