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不信抓不到你。”秦时欧拍了拍屁股,快的分开。
老树旁。
村歌上前一步,拍拍秦时欧的肩膀,将锄头靠在他的身上,感喟的分开。
终究,村歌还是没有将小月老的印记擦去。
啊――我滴亲娘耶!
“你管呢,总比甚么都没有拿好吧。”
中心大殿内的烛光彻夜不息,几米高的观音像悄悄耸峙,满脸慈悲,普度众生之态令民气生崇拜。
此时还没到傍晚,心想现在就躲起来实在太无聊了,因而乎,他干脆扮作旅客,在观音寺的周边闲逛起来。
秦时欧见状,嘀咕了一句‘不成能’,继而扛着锄头,非常谨慎的绕了老树走了几圈,还用锄头撞了撞某到处所。
村歌没有答复他的话,招手道;“走吧,我们先去看看环境。”言罢,他大步向果园高处走去。
他取出口袋里装着小月老血液的小瓶子,嘿嘿一笑;“人多才好,又能够浑水摸鱼了。”
秦时欧扛着一把不知哪儿顺来的锄头,谨慎翼翼的跟在村歌身后,一双眼睛四周乱瞄,一有甚么风吹草动就跳,跟神经病一样。
还要赶去处事的村歌扇扇手;“好啦,我真没空理你了,先走了。”
“仿佛有些不对吧。”
“疼死了疼死了……”那树皮脸的脸更皱了,痛苦的嘀咕着。
又过了好久。
莎莎……
“河伯、地盘、山神,他们的印记呢?如何不见了?”
村歌再次来到了热烈的观音寺庙,正巧明天是周末,信徒与旅客让这里显得热烈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