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就如许一动不动的站立了好久,久到仿佛就要如此站到天荒地老,久到她感觉浑身高低的肌肉都已经冻得生硬,惨白毫无赤色的嘴唇才微微向上勾起一抹带血的弧度。
“我毕竟会返来的,在经历了生与死的炼狱,在经历了血与火的磨练,夹携着天国的冤魂重现于世,洗涤灵魂的阴暗,欠我的全数了偿,不留一丝余地……”
窗外西北风吼怒而过,鹅毛大的雪片纷繁扬扬飘落而下,竟将这本该乌黑不见五指的夜色衬着出一抹的银亮,却更显清冷。
一个月后。
安歌俄然间感觉颓废,庞大的怠倦感受刹时囊括她满身,心底一片空寂,脑海中电影普通飞速闪现过一个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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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紧了披在身上的早已经陈腐的披肩,藏蓝色的质地波西米亚气势,长长的流苏纠结在一处,更显破败。安歌却浑然不觉,还是是悄悄的站在窗畔看着窗外一动不动,任凭西北风吼怒着从房屋裂缝中吹进房间,房间内冷似冰窖,她却还是耸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的。
终究,一滴浑浊的眼泪从她年青却褶皱堆积的眼角滑落……
安歌写完最后一个字,悄悄凝睇了好久,最后缓缓闭合了条记本。
那是她长久而哀痛的平生……
“据本台记者得悉,最早发明尸身的是死者的邻居,当时……警方调查发明,该女性安性死者灭亡时候为201x年1月xx日,距今已经有一个月,系服毒他杀身亡,死者春秋三十二岁,生前曾在电视剧《xxx》中出演……”
“妈妈……”她缓缓的低声呼喊了一声,随后嘴角缓缓流下一行殷红的血迹,“对不起,妈妈。我毕竟还是让你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