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抓住了周少瑾的手,道:“真的吗?”
周少瑾道:“说到底,要不是潘清做出如许的事来,贤姑母又如何会被气倒呢?如果说惭愧,也应当是潘清惭愧才是。你如许甚么事都往本身身上扯,说不定正中潘清下怀,好把任务推给你。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们认错认罚,改正就是,可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为甚么要认?为甚么要代别人受过?”
周少瑾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不由停下了脚步,握住了周少瑾的手,当真隧道:“少瑾,我晓得,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会听你的话的。如果是我的错,我情愿去跪祠堂,去抄《女诫》,可如果不是我的错,我不能就如许认了,给别人背黑锅!”她越说越快,越说眼睛越亮,到了最后,朝着周少瑾笑了起来。
周少瑾的话一定是对的,可周少瑾的情意,程笳却看得一清二楚。
周少瑾松了口气。
没了阴霾的程笳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就算是关老太太不问,周少瑾也要找机遇解释一番的,不然别人还觉得她和程笳是用心的。
程笳被禁了足。并且一禁就是三个月。谁也不准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