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出事就有事。隔天,失落的侍卫仍旧没有返来。
萧廷终究从窗口分开,回身盯着一高一矮两个侍卫。他们两天前被派出去刺探动静。
一边,他遵循着邦交礼节等待着宋帝的覆信,白日与大宋官员应酬,夜晚如夜鹰一样出没在秦府与江家四周,探听着能够呈现的转机。一边,悄悄等着萧五郎信里说的新的证据。
只要不是南陈国破的动静!萧廷沉默松了口气。挑眉看一眼眯缝着眼战战兢兢的洛三,萧廷的语气低垂了几分,“说吧,你又惹甚么事了?”
看看到了年关,阿谁奥秘人萧五郎并没有新的证据呈上,只又飞鸽传了一封信,说是环境有变,急着赶回青州。京中留下人手,需求时可上乌衣巷找一个叫夏成的人帮手。
“没,事情不是我惹的。”几近长成了长宽高一样的瘦子,洛三一开口,声音倒是带点娘娘腔。“我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国难当头,我哪会在大宋地盘上给你惹事。我此次来不是还为国争光了嘛。”洛三说完,还幽怨委曲地尽力展开了小眼,对着主子笑。
黑袍一展,面前如一片乌云逼近,萧廷走到两人跟前停下来。高个子的男人再也淡定不下来,眼眸里独一的一丝睿智也成了焦灼,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谨慎翼翼地出声,“主子,有两个动静,一好一坏,您先听哪一个?”
饶是萧廷一贯平静冷峻,这下也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见萧廷酷寒面并没有解冻的迹象,心知接下来要说的事也开不得打趣,洛三一挺大肚腩,端方垂手立好,朗声回道:“明天我应邀插手几国弓箭手的友情比赛,这回我没有放水,直接把那秦元化甩过了几十环,遥遥抢先得了个第一。”
萧廷现在就在为这留言的事忧愁。求大宋出兵的事还没有下文,走秦元化的门路情知行不通,他也硬着头皮试过,事情没办成,还不欢而散。
“说!”萧廷蹙眉,冷峻仍旧。
昂首迎上萧廷抛来的眼刀,浑身一颤抖,从速说正题,“题目是,下午他们在兵部校场为我停止庆功会返来,我才发明,我早上带出门的侍卫少了一个。阿谁侍卫,到现在也没有返来。”
“那倒不是。”侍卫从速答。侧瞟一眼一向站着全程不吭气的矮瘦子神箭手。大有等着他本身领罚的意义。
一声轻哼,萧廷嘴角扯了一丝苦笑。想不到堂堂南陈皇子,都沦落到要把一名匪贼的示好放在心头细心衡量。
拿着神箭手洛三呈上来的黄裱纸,萧廷又惊又喜,长年的酷寒面可贵地变了色彩。
萧廷听出来了,这是他们一进门来就想说的坏动静。
在太白居楼上那一番话跟江离的对话,就是用心要给秦元化添堵。归正事情已经谈不拢,他再也不想看秦元化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