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仙姑、仙姑、”姚小远的妻妾们“哗拉”跪倒一片,求孙闾露替他们报仇做主,柴氏说:“只要仙姑能替小远报了仇,今后姚氏皆是天师道后辈。”
姚堡主一脸无法,连夜备好牛车,带一队府兵连夜去四妾公处求援,事关性命,四妾公连夜将动静传到吴郡孙大眼处。
“野渡人是太湖水匪,咱大晋的水军全用在防备北边燕军,若要抓他,人少了没用,人来多了他早躲的不见踪迹。”
“大伯,我要我爹,我要爹爹......”
“放心,贫道便是为救姚小远而来的。”孙闾露看看四妾公,问:“四妾公,这太湖野渡人是如何回事儿?”
夜色深沉,姚堡主和刘成仓促返来,进堡便嚎啕大哭,从牛车上抱下一小我头,叫道:“太湖野渡人说七百两金子只够买小我头,令本族凑足金子将身子赎回,不然便将姚氏一族搏斗诛尽。”
瘦高个匪首蓦地飞起一脚,将刘成远远踢飞,大喝:“滚归去筹办二千两黄金,明日暮时听信换人,少了半两金子,等着收尸吧。”刘成如逢大赦,捂着残耳连滚带爬逃向姚氏坞堡。
姚小远吓的瘫软如泥,一动不动,满身一片冰冷。
“现在已到暮时,恰是太湖野渡人商定互换赎金时候。”姚堡主无法说道:“我且带着金子去谈谈,让野渡人缓上数日,容本族变卖产业赎人。”
姚堡主在院子中乱转圈,望着地上一堆打滚的女人和孩子,这些人满是姚小远的妻妾加后代,他抖抖手,懊丧的说:“一天内要凑两千两金子,这清楚是要性命啊。”
“姚堡主放心。”孙闾露马脸如铁,一掌“啪”的将桌子劈下一角,大声道:“天师道必剪除太湖野渡人,替天行道!”
“姚堡主。”孙闾露有点不放心天师道二百两金子,俄然说道:“那野渡人一个水匪流寇,非是君子君子,贫道要不陪你同去赶约如何?”
地上确切冷,体弱的小孩子们已冻的面色发青,满地的女人和孩子们都爬了起来,一向进了堡中大堂,大堂中非常宽广,姚堡主在大堂中命人架起炉火。
“仙道拯救啊。”
“诺。”
“四妾公,做事要讲端方。”孙闾露一愣,立即禁止道:“姚堡主兄弟情深,已然言明愿孤身救弟,本教若冒昧派人跟从,只怕要好事,万一坏了姚小远性命,倒成了本教不对。”
翌日中午,孙闾露率十数名天师修士御剑从天而降,大家一身极新的道袍,带透明纱冠,别古玉簪子,姚氏坞堡中的公众如见神仙,个个一脸畏敬,姚小远的妻妾与后代们更是一拥而上,纷繁叩拜。
“弟妇。”姚堡主一脸无法,说:“咱姚氏坞堡中最多凑个几百两金子,一天想凑两千两金子,便是卖屋子卖大船也找不到主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