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少说几句吧。”须发尽白的血戒一脸慈悲:“他们母子方才团聚,老是该留些光阴重温亲情。”
那门是千年寒铁所铸,且上面的刺突都淬满剧毒,像这般撞畴昔,必遭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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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蓦地成冰。
话未说完,他袖中寒光一闪,手上已多了一柄蛇形软剑,刺向来人。
次日,血宗各大护法使者,还是在曼华殿,领着众弟子高诵教义。而高台之上的那尊宝座,还是空着。
仍然是少女般的服饰,倒是一张老妪的面庞,皱纹密布,丑恶不堪。
对方却轻飘飘一笑,掌心对着他头顶压下。刺目标银光突现,旁人都不由抬手遮眼,待亮光稍弱,再看向此处时,血夙已消逝不见,地上只留下了那把软剑。
皇上怔神半晌,低低一叹:“不知湛儿何时能返来。”
元湛转开视野,似在对她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是,谁都比不得她首要,因为在最暗中的那段路上,她曾是我独一的光。”
她转头看向火线,语气里多了些温和:“湛儿。”
元湛一向凝睇着她,眼神平和而温馨,仿佛有某种力量,让她也垂垂敢抬开端来和他对视,看他眸中,倒映出来的她本身……
李公公不敢出声。这位太子爷,在皇上病重期间所做的事,至今他想起来都心不足悸。这般连嫡亲都能狠心残害的人,若说遭冤魂复仇,倒也并非全然不成信赖。
流言毕竟传到了宫里,当皇上听完李公公的禀报,并无惊奇,只淡淡道:“因果报应之说,或许真是有些事理的。”
元湛滑着轮椅,缓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