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垂垂燃尽,统统喧闹而宁静!
“传闻傅贵妃的娘家在傅贵妃殁的当天早晨就被血洗了!真是不幸啊!”六年了,云锦想起那件事,心中还是疼痛不止,她有些焦心,但愿能从邵贵妃的口中获得一丝线索。
邵贵妃看着云锦,唏嘘的说:“傅将军与爹爹一贯交好,傅家出过后,爹爹曾经尽力清查凶手,但是一丝线索都寻不到!直到出事约莫两年后,爹爹从内里返来,一言不发,面庞惊惧,从那今后,就再也没有清查过凶手!”
云锦起家点亮了一盏灯,她掌灯靠近那盏茶杯前旁观,鲜明发明茶杯上方漂泊着薄薄的一层近似花瓣或蝉翼的东西。
云锦捧着红枣糕,凑上鼻尖轻闻,心中严峻万分,她惊骇是她最不肯接管的成果。
云锦忍不住,捏了一小块,放入口中,软濡甜爽,和之前吃过的红枣糕大抵不异,细细咀嚼,模糊有些残余,但并不较着,也涓滴不影响红枣糕的甘旨。
回到依兰宫,已是掌灯时分,风起,腾跃的烛火忽明忽暗,绿荷忙去关了窗户,红叶给云锦沏了一杯花茶,悄悄放在圆桌上,圆桌上云锦插在青瓷花瓶里的几支粉红月季,正鲜艳的怒放着。
云锦堕入了深深地深思,很久,才对着微微发楞的邵贵妃说:“那丞相大人就没有说是为甚么?”
醇厚苦涩的枣香味令人垂涎欲滴,并没有一丝麝香的味道。麝香的香味浓烈,耐久不散,和这红枣糕的味道是截然分歧,莫非是她想错了,云锦提着的心,垂垂放了下来。
夜色渐浓,月儿高挂,云锦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云锦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笑道:“mm只是想着傅将军军功赫赫,威名远扬,竟有如此惨痛结局,老天也太不公道了!”
“爹爹说是实在找不到线索,是个无头案,没法查了!”邵贵妃说完话,迷惑地盯着云锦,问道:“mm仿佛对这件事特别体贴!”
看着房中光芒稍弱,天气已晚,云锦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起家告别拜别,临走时,云锦云淡风轻对邵贵妃说了句:“实在,mm挺佩服姐姐的,这飞凤宫怨气颇重,也就姐姐才气镇得住!如果换了mm,恐怕早晨连觉都睡不平稳了!”
快步走到凤榻前,云锦俯身从枕下拿出了一个红色丝帕紧包着的小包裹,悄悄翻开,内里鲜明就是那块自淑妃娘娘那边偷来的红枣糕。
邵贵妃面色稍暗,一抹笑容刹时僵在脸上。
云锦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如水月华透过雕花窗棂照进屋内,房中物品模糊可辨。
云锦心机周到,她略微思考了一会,掰了一小块红枣糕,悄悄碾碎,渐渐放入茶杯,又满满的倒上了净水。做完这些,她悄悄地趴在桌上,瞧着红枣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