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妆的语声凄厉,如果此时她手中有一把刀,她会毫不踌躇的刺进云逸飞的胸膛,如此昏君,留来何用?
“锦妃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女扮男装不假,但我姓云名妆,皇上认错人了!”
云妆看着云逸飞清冷一笑,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冷冷道:“既然皇上甚么都晓得了,也好,那我就实话实说,皇上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就是傅红妆,是你们处心积虑想要斩草除根的傅家二蜜斯傅红妆!你们残杀了一百零三条性命!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如许做,就不怕遭报应?爹爹平生为北狄立下军功无数,傅红妆正想问问皇上,太后亲下懿旨血洗傅将军府,皇上是不是同谋?你们如许做,到底是为甚么?莫非真的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云妆后退一步,紧紧盯着云逸飞道:“我所爱的男人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人,可皇上你呢,和这么多的女人都上过床,我真是想想都感觉脏。皇上晓得我为甚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怀有身孕吗,现在我奉告你,每次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就会偷偷的吃上一粒红花丸,我如何能够会为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生下孩子!即便那小我是皇上!现在想想当时如许做真是太精确了,幸亏是你我之间没有孩子,不然,他的祖母残害他外祖父一家,你叫他长大今后如何面对?皇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紧抓着云妆双肩的手也有力的垂了下来,仿佛有些站立不稳。
“反正迟早就是个‘死’字,跪不跪的又有甚么辨别!”
云妆痛苦的瘫倒在地上,望着云逸飞声嘶力竭的诘责道:“你扯谎,就算你皇叔要造反,关我爹爹甚么事?你凭甚么就认定青岩不是我的亲弟弟,再说,既然你们认定我爹爹有谋逆之心,为何不按普通的谋逆罪论处,为甚么要派人公开里行刺?莫非,你们有甚么不成见人的诡计?还是你们证据不敷,没法给我爹爹科罪,只能宁肯错杀,也毫不会放过・・・・・・整整一百零三个新鲜的生命,他们中有丫环,仆人,孩童,白叟等等,莫非说他们也该死?皇上,你的皇位当真是来之不易,它是建立在皑皑白骨之上,由数不尽的鲜血培养?”
云逸飞的心仿佛扯破般疼痛,本来心中所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却又是另一回事!
但是,人算不如天年!
“好,我奉告你。”云妆不惧的看着云逸飞一字一句顿道:“皇,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报,仇!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云妆冷眼看着云逸飞,恨恨说道:“皇上请说。”
“猖獗!”
云妆冷眼瞧着云逸飞,并不上前施礼,高淳看不畴昔,走到云妆面前道:“见了皇上,还不快跪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