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妗本身也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尚宛仪比她设想中要短长一些!不但一双手像是铁钳一样有力,一双脚攀在尚宛妗身上,稳稳地制住她诡计挣扎的双腿,尚宛妗一时之间竟被监禁住了!
尚宛妗扫了她一眼,又弥补了一句:“尚宛仪得了疫病。”
尚宛妗脸上这才松了口气,只要尚宛仪进了家庙,她就要教她这病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她的嗓子有些受损,说话声音沙哑,这番话没有说出半点儿气势来,与铿锵有力毫不沾边,可落在屋里世人的耳里,却像是炸开了一道道惊雷!
钟雪盈那里敢担如许的罪名,忙上前去帮手。哑妞啊啊啊的叫着,伸手抻着尚宛仪的脚往外拖。
按着方才尚宛妗打尚宛仪的势头,尚老夫人和钟雪盈都猜想,尚宛妗此次不弄死尚宛仪,只怕也要让她臭名昭著的了。
尚老夫人记恨她方才行动不敷敏捷,并没有理睬她,而是沉声问尚宛妗:“元娘,你这是要告御状?”
尚宛妗嘲笑:“尚宛仪。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尚家的嫡长女,你姨娘不过是一个妾,你不过是一个庶女,别说你姨娘此次的事情跟我没干系,就是有干系,那又如何?”
然后上前又是两巴掌,力度一点儿也不比刚才轻,打完以后,尚宛妗矜傲的抬了抬下巴:“就仿佛现在我打你一样,打了也就打了!”
“这还得了!这还得了!”尚老夫人又惊又怒,忙对外喊道:“快来人!”
“尚家还未出过庶女暗害嫡姐的事情来,这件事要若那边理,元娘才算对劲?”
尚老夫人闭了闭眼睛。掩去绝望之色,尚家嫡女这么没有血性,还不如二娘这个疯子!
尚宛妗反应倒快得很,立马把手垫在本身的脖子上,她是习过武的,又生得高挑,按理说应当没这么轻易被生得弱柳扶风普通的尚宛仪给制住。
尚宛妗不想跟尚宛仪多胶葛,回身就看向尚老夫人,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到武威侯府以后从未有过的倔强:“祖母,尚宛仪庶女之身暗害嫡女,是甚么罪名,想必祖母比我还要清楚。宛妗我明天非要求个公道,若武威侯府给不了我公道,想必京都府衙能给,如果府衙都给不了我公道,那宛妗就是拼了这一条命,也要上达天听!”
公然,尚宛妗这话一说,尚老夫人眼角就带了一丝欣喜,当下就对尚宛妗点了头:“这事元娘你吃惊了,尚家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最是重视端方。尚宛仪不懂端方,此事就按元娘的要求措置吧!”
尚宛妗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她皮肤白。脖子上的掐痕呈青紫色,看起来格外可骇。
“好!好!好!”尚老夫人俄然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神采一敛,教人看不出她半点儿喜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