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萧半闲指着这坛老酒,看向裴风,道:“看你之前写下那天赋典方的模样,轻车熟路,想来你对药理也很有研讨,你能闻的出,这坛子老酒,是甚么酒吗?”
接着,萧翎看裴风持续用醉拳在掠取萧半闲手里的酒坛,聚精会神,目睹他或砸、或扑、或撩、或钻、或攒,如怪鸟搜云,如青龙抢珠,如黑熊击鹰,如铁牛撞球,招式连环,精美迅猛,如果萧半闲再不反击,怕是有抵挡不住之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半闲兴趣盎然,俄然又让萧翎从院子里扒出来一坛老酒,对裴风道:“这坛酒是我十五年前埋下的药酒,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以萧半闲的气力,他如果不想让本技艺里的酒坛产生震惊,就算裴风有足九牛二虎之力,也很难做到。
紧接着,裴风粗暴的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门框砸向了萧半闲。
裴风摇摇摆晃的走到了门框处,神态上醉意实足,脸红眼晕,随即只手擎天,握在了一旁的门框上,然后身材直立,左手握拳一晃,用力力在身材里如波澜普通,跟着身材的曲线颠簸,朝着右半身涌去,在劲力集结于握住门框的右手一顷刻,“嗙”的一声,炸劲儿俄然一展,半截儿门框竟被裴风生生的扯了下来。
“还我酒来!”
“嘿!”
萧半闲见状,眼睛一瞪,没等裴风喝过十口,便将酒坛抢了过来,“咕咚咕咚”,直接就伸开大口往喉咙里灌,使得很多药酒都顺着脖子洒到了胸前,喝酒的模样比裴风还要糙。
面对裴风生猛砸来的门框,萧半闲马步一开,腰部跟着膝盖向后弯去,最后如铁板桥普通,将上半身定在了半空中,持续喝酒,而那门框,则是直接砸向了远处的墙壁。
“哈哈。”
“他妈的,还抢上了!”
裴风二话不,指着酒坛道。他也是一个好酒之人,但因练武的原因,平常不喝,重生今后,更是没如何碰过酒,可因为方才饮了三杯烈酒,酒劲儿有些上来了,埋没在心底的豪气,便也不再粉饰了。
这话一落,裴风便如古时候的糙汉喝酒,把酒坛按在嘴前,“咕咚咕咚”,直接仰脸豪饮了起来。
萧半闲站在院中纵身一侧,笑看了裴风一眼,然后也不睬他,持续抬头豪饮。
“请开封。”
“此中虎骨、鹰眼为主,余下各种草药也都为希世珍品,需求我给你一一列举吗?”裴风斜了萧半闲一眼,便用手指随便打扫了一下酒坛口沿上的泥土,然后一下将酒坛提起,持续自言自语般的道:“这酒刚开封,药劲儿恰是大的时候,错过了,但是天大的憾事,我就反面你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