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黄金手串不太起眼,又或许是连双玉也忘了有这回事,总之,双玉带着小宫女在库房里头鸡飞狗跳的乱翻了好一会子,才终因而找到了一只――并不是一双――的黄金手串。小宫女怯生生的问道:“双玉姐姐,这可如何好?皇上旨意要一双,这找半天我们只才找了一只出来……”
关蕊主仆本就等得甚是不耐烦,这时候见着双玉出来,关蕊翻个白眼,粉荷便嘲笑一声讽刺道:“双玉姐姐真不愧是银后娘娘跟前第一得用的人哪,找个小东西罢了,还得折腾这么半天,架子真是不小呢,公然是随了银后娘娘的脾气呢!”
关蕊倒是俄然笑道:“这不是恰好?这双玉但是个好丫头呢,恐怕本宫找不着她主子的鸡脚去复命呢!走,也不枉本宫等了这好久,且去承安殿,让本宫好好的给皇上说道说道!”
关蕊好轻易才将那道屈闷之气压回胸口,咬着后槽牙低声点头道:“对!本宫懒得和这些小鱼小虾计算!上眼药罢了,谁不会?且等着本宫到皇上跟前细细的给她说好话罢!”
双玉也觉着一阵头大,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剩下的那只黄金手串究竟是乱丢了阿谁角落去了,还是让李素琴顺手赏人了。最后双玉想着再拖下去也不是个别例,便只得心一横,袖子里取了个帕子,胡乱将这只黄金手串裹了,捏在手里就往前头会客堂里走了去。
秦凌云恰是在承安殿前陪着唐僧师徒四个吃酒坐席闲谈得万分不耐烦,又不敢等闲表示出来的时候,闻声小寺人传话说关蕊来了,便无声的放松了眉间的活结。孙悟空隔着个唐僧,不动声色的看着秦凌云神采窜改,天然是感觉看戏普通看得甚是过瘾。
粉荷抽暇翻开了那手绢包,顿时就发明了里头只要一只黄金手串,双玉那头痛的弊端马上就感染到她身上来了:“玉后娘娘,这黄金手串……只要一只……这如何拿去复命?”
偏生关蕊也仗着这一串的外人在,秦凌云不好当场翻脸,在一旁从袖子里抽了手绢儿出来,一边印着眼角那不存在的泪痕,一边低头温声给李素琴上眼药:“皇上,这银后姐姐呢,想来是也和皇上的苦衷一样的,总日夜思念着金后娘娘呢!这手串啊,银后姐姐决然是舍不得交予臣妾一双儿的,只给了臣妾这一只,那一只约莫是银后姐姐本身要留着在跟前睹物思人呢!唉,说来这金后娘娘也是个可儿儿,不但是皇上您惦记取她,就是臣妾们,也是时不时戴德金后娘娘畴前的暖和怜下呢!”
关蕊已经气得面前一片五颜六色,再辨不清东南西北,粉荷看着不妙,忙从背后上前半步,伸手托住关蕊左边椅子把手上头摇摇欲坠的手臂,忙安抚关蕊道:“玉后娘娘,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