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舟望着这群两面三刀的货品,眼中讽刺之色更重,昂首望着那天上的宁仁金,眼中厉色一闪,阴声道,“不过是个金丹初期,也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还敢站在我的头上!”
这股剑意浩大中带着非常的威势,那宁仁金神采一变,身前突然现出护体罡气,却见那剑气一击便破开他的罡气,将他的胸前斩出一道血痕。飙但是起的血光中,这宁仁金倒是一个支撑不住,笔挺地摔落在地上,溅起无数灰尘。
却见得墨沉舟嘲笑着望着目中哀思难忍的石磊,调侃道,“道友倒是好生明智,竟然还晓得躲在同门的身后。既然如此,现在做出这般伤痛却给谁看?!”她将戮血剑换到尽是鲜血的右手,信手就是一剑,一道剑光扑向石磊,其上模糊有一道乌黑的兽型,微微抬起了头颅。
宁仁金越听越怒,他自成为金丹修士,那里有过这等屈辱。对着一个筑基小辈低头已经是极限,现在见这女修不依不饶,再也压抑不住,怒道,“你又要如何!”
那方才还在七嘴八舌的诸宗修士皆是一窒,看着火线挣扎着想要爬起的宁仁金,只感到小腿抽搐,心中都有无数心机闪过,见那凌云宗的女修只是看着宁仁金嘲笑,便有几人目光闪动,几次望向道观以外。
凌云宗的诸人还好说,不过面露骇然,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方才见那诸宗筑基期修士齐聚,他们还觉得此次凶多吉少,却没有想到转眼之间情势大变,这位鼎天峰的墨师妹脱手,竟然将场中情势紧紧节制住。
那沐阳宗的金丹修士大怒,喝道,“不过是两名筑基,竟然敢和我这般说话!本日胆敢伤我宗弟子,我宁仁金必叫尔等血债血偿!”
眼中带着感慨,他却见的同门师兄弟公然都暴露几分绝望,但是方才被墨沉舟护在身侧,毫发无伤的严卿倒是面不改色,向着墨沉舟的方向微微而笑。
那宁仁金感遭到身后的伤害,倒是头也不回地放出无数宝贝,却听得无数的巨响后,那些宝贝悉数被雷暴击碎,就听得一声轰鸣,他倒是避无可避,被雷暴击个正着。
待得那两人躲在宝贝以后松了一口气,却瞥见劈面的那名女修脸上带着嘲笑看了过来,心中一凛,却见到那劲力直扑面前,竟然极其轻松将那防备宝贝的宝光激得粉碎,其势不减,刹时到了面前。
墨沉舟见到那人,目中冰冷至极。
这小刀是他的本命宝贝,此中被他填入无数灵金,又在丹田温养数百年,锋利非常,能将同是金丹修士的护体罡气轻而易举地斩破,是他成名的依仗。见那女修竟然不闪不逼,心中倒是嘲笑。
在场世人却听得一声巨响,远处的半空当中便扬起了漫天的血雨,倒是那宁仁金,被雷暴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