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李氏了,如琳看着站在面前美丽的腰板溜直的年青女子,竟莫名的升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这让她感到奇特,之前她连见都没见过李氏,更别提有甚么好感了。“李氏,我问你,你照实答复我就好,我也不罚你甚么。你经常凌晨起来唱曲,是因为真的喜好唱曲,还是想用这个气杜氏?”
杜氏一听恨不得疾呼,使不得!谁不知那梧桐苑是个烧毁已久的院子,当年府里一个丫环曾吊死在在屋子里。因为府里地大主子少,才一向荒废着,没无益用。就算没有这档子脏事儿,那院子在靠近北门边上,不是离着老爷越来越远了吗?本来就有李氏、江氏,现在又冒头一个夫人,这时候让她搬开,老爷今后能想的起她?心下有些悔怨,明天不该起了这个由头。
“北门边上有个梧桐苑,处所倒是够宽广,杜氏禁不得声儿,不如就搬那儿去住吧。”如琳摆出一副很难办的模样说道。
“你想让我如何给你做主?”如琳问杜氏。
杜氏这才真的有些惊骇如琳,也看出太太不是设想中的软柿子,没事便能够随便捏一捏,能够应战降落一下底线的。
得!都要求她做主呢。
“请太太做主!”杜氏干脆也不答复,直接摆出的一副委曲求做主的姿势。
如琳替她说了出来,“不平气是吗?以往是我太懒惰了,今后你们可要风俗我了。今后家风会渐渐的正过来,晓得甚么该是我们这类人家的家风吗?”
看她们气势汹汹的,也没有让二人坐下的意义。
“妾……不知。”杜氏答不上来。
“……”这叫杜氏如何好直接答复,她能说她最想让李氏滚远点,滚出府才好吗?李氏唱是必定唱了,吵必定是没那么吵到她,她不过就是想找个茬闹点儿事情整治整治李氏,再恶心恶心太太罢了。现在太太这么一本端庄的问她想如何措置李氏,她不好开口啊,谁晓得她说了以后太太的下一句话会是甚么。
杜氏还能说甚么,除了伸谢以外,只能走人了。太太这是看出她没事谋事了,用话敲打她呢。嘴里应了如琳,内心却不甘心呢,凭甚么她被一阵呲打,李氏那边却连个头发丝都没事儿。
李氏刚才一向在中间冷静的看太太整治杜氏,内心本来又嘲笑又利落,没想到太太把杜氏打发走了以后,伶仃的留下了本身,还问了这么一句话。
如琳听了不紧不慢的嘲笑了两声,眼含笑意的看着杜氏,“你既然求我做主,我给你想了辄,你又说没事了,当太太我很余暇是也不是?”
“我们这类人家应有的家风说简朴点就是,内里的事凡事听老爷的,内宅的是凡事听太太的。”如琳淡淡解释了一下,低头饮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李氏听了就要张口说话,被如琳一个手势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