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呢?”云夫人颤抖的嗓音。
云谨之几近咬碎嘴里的银牙,仍持续点头。
“是孩儿不孝。却有难言之隐……孩儿、孩儿的身材有残,不成能有后。初度寻书,孩儿受的伤,此中一处伤在了……胯部的位置,父亲晓得此事。孩儿并非不想娶妻有后,是不能!”
“祖母,母亲。”云谨之出门相迎。
云老夫人悄悄感喟,然后从椅子上站起,哈腰扶云谨之起来,“就是做书探,也要先跟家里筹议一下好不好?”
“这类事……儿子如何说的出口。”云谨之用力抬起沉重的头,额头有血珠浸出,是刚才的四磕用力过大,破了皮。
“真是不法啊!”云老夫人神采青青白白,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