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小我就无能纺织的活啊?周姨的部下都是松江那边过来的生手了,三锭纺线机器,能把三根线纺好了的在松江本地也未几!”
严猛撇嘴对劲的嚷嚷:“他严世贵要把银子能拿出来,我严猛就学狗在地上爬!”
“听他瞎胡说嘛!”严猛点头晃脑的,“他给你们挣来一分银子了吗?银子在哪儿?还欠一屁股债呢,装甚么大尾巴鹰!”
“少爷,在这方面您不比我门儿清吗?”严喜头也不回的应着他,“您想干回成本行吗?”
严世贵内心非常欣喜,千匹布八十两银子,十匹布一两银子啊,这个出厂价,已经非常让他满足了。
南边的布到了北方坐地起价!浅显百姓,就只能高价穿粗布衣服!他严世贵应战的,就是这个黑次序!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发吧,这是功德!”
“揍他!”
“算了!”严世贵自我安抚,“在这个时候做买卖的,多少人都是在各方官府压榨的夹缝中保存,这个王掌柜名声不好也不见得就和我有干系,这年代的江洋悍贼名义上是贼,本质就是一些停业无法的百姓……”
“少爷我们卖的是布,人家给钱就行,你管旁的那些干甚么,他名声再差迟误做买卖吗?”
“城西王掌柜的是不是常常做黑道买卖的阿谁?他的名誉不太好,好几家绸缎庄呢,为何最后只选的王掌柜?”
“干甚么?猛子你明天要不利你晓得吗?来人,揍他!”
“是啊?那要量供应不上,如何办呢?”严喜又焦急起来。
“咦?”严猛眼睛被银子白光一晃,顿时狂劲儿下去一半,“你哪儿来的银子?”
“人家出价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