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容了然地点点头,看帐本的确是件古板的事情,以沈无岸的脾气,能乖乖地坐下来看已经很了不起了!
一向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曲无容才幽幽地从睡梦中醒转,展开眼睛便看到窗边立着一道矗立的身影,不晓得为甚么,看着那道身影她俄然感觉很放心。
看帐本?曲无容捕获到一个关头词,“你能看得懂帐本?”
曲无容无言地接过本身衣裳,一边穿一边想,她记得本身是刚吃完早餐就睡下了,现在又到了该吃午餐的时候,看来本身这一觉倒是睡了好久呢!
就连沈无岸都能看得懂的帐本,天然也难不倒曲无容,她很快就把手上的那册帐本重新到尾看了一遍,没有发明有甚么题目,就下认识地伸手去拿别的一本。
他这番话说得非常有层次,并且在提到他的父王沈端彦时,语气也跟平常说话不太一样,不过曲无容正为他话里的内容感到吃惊,是以便错过了这个细节。
明天的书房与前次见到的比拟整齐了很多,曲无容四下里环顾了一圈,最后在广大的书桌一角上,看到了几册厚厚的帐本。
“那你等会儿吃完早餐再去睡一会儿吧。”见她脸上除了些许怠倦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非常,沈无岸点点头说道。
沈无岸给了她一个“你终究问了”的神情,然后不紧不慢地答复道:“之前父王还活着的时候,在天都城里有几处财产,厥后他出事以后,当今皇上也没有收归去,因而就只能交由我来打理了。”
曲无容下认识地点头,不过很快又想起一件事,“你……等一下还要出门吗?”
见她听到本身的话以后,就堕入了深思,沈无岸晃了晃他们相牵的手,问道:“小容儿,你在想甚么?”
“小容儿你如何了?”沈无岸放下筷子,伸脱手摸摸她的额头,“抱病了吗?”
倒是沈无岸想起本身明天晚归的事情,拉着她的手包管道:“小容儿你放心吧,我今后再也不跟张笙他们一起出去厮混了!”
见他老诚恳实地看起了帐本,曲无容也低下头开端看本身面前的那本,只见她手上的这本是一间丝绸庄的账册,估计是为了便利沈无岸检察,账册做得非常详确,出入明细一目了然。
此次沈无岸返来得很快,进门的时候曲无容还在睡,他轻手重脚地在床边坐下来,望着床上人沉寂的睡颜,乌黑的眸子里透暴露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刚睡醒的声音另有些沙哑,沈无岸闻言转过身来,从桌子上倒了杯茶水走过来递给她,并体贴肠问道:“睡得好吗?有没有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