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低垂而下,不由缓缓握紧了袖中的拳头,本日这一次出行让她获益很多,她感觉她又从另个一层面再次体味了本身的母亲。
剩下的三家铺面萧晗一视同仁,不管掌柜如何辩白,只要她将进货代价与各家一对比,再有铺面的销量一番加减,到底当年红利多少便一目了然。
绸缎庄在南坊市,那边相连着很多金饰行,是都城里富户权贵最爱帮衬的处所,且萧晗的这间绸缎庄占职位置极好,正在一个十字路口上,按理一年也不止这一千两的红利。
“枕月,”想到这里,萧晗不由叮咛枕月道:“本日既然出了门,就干脆把另三家铺子都看了吧。”
而能有如许的人脉干系网,有如许通达的动静刺探渠道,如何让她一想就感觉与锦衣卫脱不了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