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有一道奔雷般的影子从两人高的芦苇丛中缓慢的跃出。
哥哥听军医提起离此二十里外的烈焰谷中有些草药对化瘀止血有奇效,就连夜带人出营为她寻药。
上一世,她亏欠了哥哥的太多,此番重来,她必然要不吝统统窜改这统统。
曾经觉得,本身会一向被困在阿谁可骇的梦魇里再也醒不过来。
“郡主!”见她过来,朱远山立即快走几步迎上去,面有焦色道,“郡主,您这么急召末将过来但是有事叮咛?您才受了伤,有事叮咛末将去办就行了,不必亲身过来。”
遵循她的叮咛,父亲的亲信小将朱远山已经备好了战马,并且办理好营门保卫在东营门四周等待。
校场外,褚浔阳抬手遮住头顶刺目标日光眯了眯眼。
前面是一望无边的芦苇荡,褚浔阳策马驰驱在中间的巷子上,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右面一侧的芦苇丛中俄然有响箭鸣笛的破空声响起。
“芯宝!父亲要远征塞北几个月,你要听二哥的话,不准肇事!”
嗯,传说中的新糊口开端了……宝贝们不要只看不保藏啊嘤嘤嘤~
“芯宝!叫父亲!我是父亲!”
“二哥是为着我才连夜出营去的,若不叫他亲目睹到我安然无事,怕是你也叫不回他来。”褚浔阳调侃一笑,说话间已经翻身上马。
但是就在明天,也就是他们千里迢迢到达虎帐的当天,她因为惊马被从马背上甩了下来昏倒不醒。
“遭了!”朱远山低呼一声,正要叮咛侍卫们防备,冷不防又是暗箭嘶鸣从芦苇丛深处袭来,直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