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陵君见她这副气恼的神采,就更是身心愉悦的笑出声音,目光掠了掠,朝她再次被摔散了的衣衿内里斜睨了一眼,不依不饶的再次诘问道:“可有那里是看不明白的,刚好我说予你听?”
褚浔阳被他噎了一下,反而不知如何答复。
再加上有些事情食髓知味,一旦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内心就不免存了别的念想。
她手肘压着他的胸膛,居高临时的俯视下来,容颜之间一半调皮一半桀骜,那意义——
她的语气决计放柔,尾音上挑,打着旋儿从齿间溢出,那一刻的笑容娇媚,也是极具引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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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祥带着乐水几个跪在天子寝殿里,面有愧色一语不发。
褚浔阳落在他怀里,抬头刚好对上他笑意浓烈的眸子。
茶盏倾翻在了桌上,碧色的茶汤顺着桌角流下,目睹着就要滴落在褚浔阳的裙裾上。
天子被本身的妃子掳劫出宫,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她本身却像是全无所察一样,只是面色惨白,目光板滞的坐在那边。
内心莫名升起一丝烦躁的情感,拓跋榕瑶缓缓昂首对上天子的视野,凄然一笑,暴露一口森森白牙。
她聪明、坚固,强势霸道的表面下,每一次不经意的豪情透露时又是那般深沉浓烈,激烈的抵触对比之下,让她这脾气也显得那么光鲜敬爱。
褚浔阳的面上模糊发烫,倒是半分也不平软,就是刁悍的直视他火样燃烧的眸子。
天子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