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尸身一具叠着一具,越来越多。一群黑衣人被多量官兵包抄,却临危不惧,平静自如。行动练习有素,动手洁净利落,一看就知是受过严格练习的暗卫。
公然,清风内心正拉起警报时,安然笑意盈盈的道,“丞相大人,赤水产生了这么大的事,您老可不能坐视不管啊,见于朕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顶替杜文仲的职位,以是临时就由你来接任吧。”说罢还很慎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任重而道远的模样。
“统统筹办伏贴,就等着丞相您的号令。”那人警戒的目光四周看了看,恭敬的答道。
男人眼睛微眯,似笑非笑的道,“是吗?他可曾有甚么动静?”
是夜,明月高悬,点点清辉洒向大地。
几个官兵扑灭了火把,牢房刹时变得敞亮,走至牢门口,抬目望去,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身,一片赤色,令人触目惊心。
“哼!”那人重重一哼,随即正色道,“跟我去牢房看看。”
那人徐行走近,长叹一声,“竟真的死了,丞相公然是料事如神哪!”
多量的官兵构成了一个包抄圈,不竭的有人倒下,立马又有人上前替补,这是一场耐久战,即便是练习有素的暗卫也受不了这类无尽头的厮杀。体力垂垂不支,接二连三的黑衣人倒下,情势蓦地倒转,本来略占上风的黑衣人处于下风。不消一会儿,便只剩几个黑衣人身受重伤,搏命抵当,终究被俘虏。
从官兵中走出一人,体格健旺,气势恢宏,看模样应是首级。不待他走近,便见他大惊失容,急道,“快,封住他们的嘴。”
男人如有所思,缓缓开口道,“好,按打算行事,把人看好了,不准呈现任何不对,如有甚么风吹草动当即来报。”
男人微微颌首,表示他起家,道,“停止得如何样,他还是不肯说?”
“我晓得该如何做。”清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
“安插好了没有?”左边的影子挪动了一步,低沉着声音问道。
“是!”那人话音刚落,身边健旺的身影已窜出去好远,快得叫人觉得是幻觉。
“部属威胁利诱,甚么法都用过了,他还是一字也不肯流露,嘴巴严实得紧,依部属看怕是有甚么把柄捏在对方手里。”那人答道,态度甚是谦虚恭敬。
“大人,现在人都死光了,这可如何办?”有人问道。
“不过――”安然转过身,眼中酷寒似霜,声音冰冷如刀,缓缓道,“若他的嘴巴过于严实,那留别性命也没甚么用处!”
“没有,这几日部属一向暗中盯着,并未发明任何非常。”
“安然,杜文仲你早就思疑了吧?”清风踢着路边的石子,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洋洋的问。
“大人,部属们也是一时心急,何况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我们如果不拼尽尽力,怕是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