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郑府,谢府暗中有没有联络?”她低垂着眉眼,冷声道。
“嗯。”安然随便的道,懒懒的翻了个身,仿佛很有兴趣。
连续好几天,他们都没有一丝动静,安然沉着沉着,以稳定应万变,只是心中却更加冷僻,这帮老东西还真沉得住气!
路过的行人虽感觉猎奇,但也不敢多看,事关朝廷,如果出了甚么事但是要杀头的。
“既然如许,那我们也不消再等了。”安然从榻上坐起,缓缓站起家,稠密而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明丽动听的眸子,闪着清冷睿智的光芒。
清风见安然没甩她,不但自负心有些受挫,站起来推了她一把,这才哭丧着脸道,“喂,秦安然,你是睡着了还是没闻声?”
“赵振南还真是忠心,这老奸大奸的东西,不识时务,当初我即位的时候他就死力反对,何如他行事谨慎,一向没抓到错处,不然早就将此人除了。”
清风嘴角弯了弯,脸上却做出一副心碎的神采,有些痛心疾首的道,“你这女人可真没知己,想你俄然不见的那几天我但是担忧得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找到后看到你受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现在竟然过河拆桥。”
“没有,不过依我看他们的耐烦已经被耗尽了,怕是很快就会暴露马脚了。”清风眉梢微挑,了然的道。
“是。”珞剑拱手道,退了下去。
“愚不成及,他们的身份已经暴光,再不能有所用,依楚涵潇的性子他能脱手相救?只怕会除之而后快!”安然嘲笑,满眼讽刺。
安然笑着转过甚瞥了他一眼,语气轻巧的道,“这位公子,我过甚么河拆甚么桥了,我如何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命部下的人已全数包抄赵府,郑府,程府,谢府,整座宅子围得密不通风,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珞剑端倪冷厉的道。
安然接过,看着信上的笔迹,眸中寒意更甚,仿若一只只利剑,能将人一箭射穿。
京都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热烈,乌黑的夜幕在头顶绽放朵朵缤纷的焰火,徇烂夺目。街道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杂耍的,卖艺的,小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酒楼里猜拳声,谈笑声不竭,一片繁华昌隆之象,但是在这繁华的夜晚却仿佛模糊的透着些甚么,让人不由自主的感遭到一阵严峻的氛围。
“这几日部下的人密切监督,他们收支不得,没法与外界获得联络,内心惶恐,已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赵振南给楚涵潇修书了一封,但愿楚帝看在这两年他们经心效力的份上能派人设法救出他们,现在那封信已被我底下的人截获。”清风淡淡的道,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安然。
“事情办得如何样了?”清风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清风刚进御花圃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动听心魄的画面,不由得怔了怔,园内百花盛开,花团锦簇,一片姹紫嫣红,但倒是人比花娇。她慵懒的躺在榻上,姿势随便而高雅,四周的风景美到极致但却成了烘托,仿佛让全部六合都黯然失容,清风微微定了放心神,这才大步流星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