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叛国?皇上是不是听信小人谗言,赵大人等人忠心为国,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李翼一脸不成置信,望着上方的安然,眸中有甚么东西模糊闪过。
宫内到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美不堪收,宫人行色仓促,埋头走路,接二连三的御林军脚步仓猝,神采凝重,看似安静的宫内实则暗潮澎湃,远处,假山流水氤氲着雾气,天空降落,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丞相,你手中可有证据证明赵大人等人通敌叛国?”李硕皱眉,上前一步,望着清风缓缓开口道。
“皇上,臣冤枉啊!”闻言李翼大喊,声音哀思,“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从不敢做出对皇上不忠之事,更何况是如此有损国体之事,皇上如此思疑老臣,实乃让民气凉,恳请皇上彻查,还臣一个明净。”周遭氛围仿佛固结,空旷的大殿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得见,众大臣屏神凝气,大气也不敢出,就怕殃及池鱼。
安然微眯起星眸,双瞳剪水,伸手托着下颌,饶有兴趣的盯着台下的清风,酒涡含笑,悄悄开口道,“丞相,你如此说但是有甚么证据?若无凭无据,朕饶不了你。”
清风笑着的脸上没有涓滴窜改,通俗的眸子映着点点笑意,轻笑道,“李大人,我可甚么都没说,你何必自乱阵脚。”
“皇上,臣一片忠心可鉴日月,无愧于心。”李翼沉声道,眼里倒是一片鄙弃,仿佛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
“是啊,丞相,此事事关严峻可不能无端冤枉人,赵大人等人这些年来为国效力,替皇上分忧解难又岂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人。”一旁的官员群情纷繁。
“皇上,不知赵大人,程大人,谢大人,郑大人所因何事,为何多日不见上朝?”说这话的恰是刑部尚书也是赵振南的交好李翼。
“冤枉?”安然嘲笑,挖苦的勾起嘴角道,“朕有没有冤枉你,本身内心清楚。”
“敢问丞相大人,说这话是何企图?”李翼转过甚盯着清风道,脸上模糊有些肝火,口气自是不善,他和清风一向就是死仇家,在朝堂上常常争锋相对,两人私底下更是老死不相来往,何如清风气力太强,又得以安然重用,当为一国之相,李翼几次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发作不得。
“李大人,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一个好听带着讽刺的声音飘进殿内,世人转头,只见清风走进殿内,俊朗的容颜端倪飞扬,带着浅浅的笑意,可眸中却如寒冬腊月的积雪,寒意深深。
说着他便转过身,不去看李翼怒极的神采,朝着安然膜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皇上和诸位大臣若不信,可前去赤水检察一番,臣所说的话句句失实,相反,若没有赵大人等人的暗中互助,如此庞大的一笔钱又岂会这么轻易掩人耳目瞒天过海?”清风说这话时漫不经心,但是听在诸位大臣耳中却如句句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