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返国以后,安然只要措置完了手中的事件,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盯着窗外发楞,脑筋里总会闪现出那人的音容笑容,他的霸道他的和顺他的低声细语,思念如潮流般伸展,分离得太久便知相思是苦。
“不是我酿的又如何,美酒令人表情愉悦,更何况是如许的酒中珍品。”清风哼了哼,转而又给本身斟了一杯,“酒能让人健忘忧愁,不知烦恼为何事。”
“甚么叫坑蒙诱骗?”清风哼哼了两声,有些愁闷的看了她一眼,忿忿的道,“你这女人如何这么没知己,前次去北齐我不是给你带了玉琼露吗?要晓得那酒令媛难买,本丞相但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买到一壶的;另有在南燕的时候,我千里迢迢但是给你带回了两串绝世红珍珠,就连攻打边国,我也承诺送你一匹汗血宝马。”
光阴飞逝,转眼间夏末秋至,这日,安然方才批完手中的奏折,便听闻一道明朗的声音带着些笑意的道,“小然然,你猜我给你带了甚么好东西?”
“没有。”安然头也懒得抬,直截了当的道。
“如何样?”清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仿佛这酒是他酿的普通。
宫娥已退下,清风笑着走上前,不紧不慢的将那坛酒翻开,刹时,酒香四溢,缭绕在鼻尖。
“桃花酿。”清风笑了笑,悄悄摇摆着杯中酒,缓缓开口道,“这名获得恰到好处,酒甘醇清冽却又异化着淡淡的桃花香,芳香恼人,岂是一个妙字了得。”
一时候,安然的嘴角再次抖了抖,一贯冷酷如水的面庞也现出了龟裂的迹象。
闻言,安然慢悠悠的放动手中的笔,盯着他不紧不慢的道,“玉琼露你是带回了一壶不错,但是我只喝了半壶,还是偷偷跑进你丞相府才给的,红珍珠你也买了两串,但是你只给了我一串,别的一串送给你如花似玉的柳莺莺了,至于汗血宝马嘛,你只得了一匹,但是却并没有将马送给我,而是说等它下了崽子再送给我,但是都两年畴昔了,那马肚子现在连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是吗?”清风歪着脖子笑看着安然,大咧咧的道,“本丞相的脸皮真的有那么厚?”
闻言,清风俊脸一黑,实在有些想不通为甚么和这女人说话就那么吃力。
安然笑着摇点头,仿佛涓滴不介怀的道,“夸她和夸我有甚么辨别?”
闻言,清风不但摸摸鼻子,有些脸红的道,“谁晓得那匹马竟然是公的,当然两年了都生不出儿子。”
闻言,安然不但嘴角抽了抽,用看猪普通的眼神盯着他,随便的道,“这酒哪来的?”
“这还差未几,本丞相看中的酒又岂会有不好的事理。”清风有些对劲的扬了扬眉,眉开眼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