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曜挑眉,哼了哼道,“不嫁给我,那你嫁给谁?”
帷幔飘摇,灯火明灭,内里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气象,寝宫内却暖和如春,温馨的夜晚,纱窗上倒映着两人胶葛的身影,月过柳梢头,仿佛也害臊的躲进了云层,唯有淡淡的星光,映着洁白无瑕的冰雪,竟是说不出的都雅。
安然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再次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吻带着不成按捺的肝火,直吻得她晕头转向,柔嫩丝滑的锦被滑落,他身上奇特的青草气味充满在鼻尖,安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再一次将她占为己有。
“谁叫你没句好话,先惹的我?”安然哼了哼,倔强的别过甚去不看他,但是额头上却冒出细精密密的汗珠。
“然然,如果有一天我放下统统,你会情愿跟我走吗?”楚曜双眸凝睇着她,端倪和顺。
闻言,男人低声含笑,好听的声音竟是说不出的邪魅勾引,安然双颊绯红,在她即将展开眼之际,男人却将她再次奉上了云端。
“是吗?”楚曜低笑,伸手扳过她的脸颊,笑着道,“然然,我想要让你记着我,不管以何种体例,只要你能记着,我便会心对劲足。”
“这么快就健忘了?”楚曜挑眉,有些气恼的道,“该罚!”
闻言,安然不但怔了怔,有那一天吗?他会情愿放下统统带她走?去一个没有人熟谙的处所,仙音山钟灵毓秀,或许合适隐姓埋名,可若真比及那一天,她会情愿吗?
“是吗?我就不信了,这天下大把大把的好男人等着我呢,随便一个都是我喜好的范例……”
“都是你做的功德。”安然没好气的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有些愤懑的道。
男人眉头轻皱,仿佛有苦衷烦忧,安然伸手抚上他的容颜,含笑道,“自从遇见你,每次在我面前,你都是一副高雅安闲的模样,偶尔的无法,也让我感觉心如甜美,楚曜,遇见你是我平生最大的幸运。”
闻言,安然愣了愣,正欲说话,他的双手却伸了过来,恰好将她揽入怀中,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她耳边,“固然我不是沉沦于和顺乡之人,但现在抱着你,还真有点不想罢休。”
“本来那么早你就对我心生情义,如何我没看出来?”楚曜挑眉,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透暴露少量笑意。
“有你这么说本身夫君的吗?”楚曜浅笑,有些无法的摇点头。
安然身材有些酸痛,想起昨早晨他和顺的行动,以及那让人耳热情跳的情话,她不但脸如火烧,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与人如此密切,两人朴拙相对,毫无保存的将本身交给对方。
“你也要记着你说的话。”楚曜笑了笑,都雅的星眸流光溢彩,如上弦月般洁白。
闻言,安然不但有些打动,同是自小糊口在诡计中,不时候刻担忧着本身能不能活到明天,在本身羽翼没有饱满之前,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只是分歧的是他糊口在宫中,而本身却处于忘生岛,阿谁勇者保存,弱肉强食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