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了。”安然点点头,声音里却多了几分笑意。
安然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再次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吻带着不成按捺的肝火,直吻得她晕头转向,柔嫩丝滑的锦被滑落,他身上奇特的青草气味充满在鼻尖,安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再一次将她占为己有。
闻言,安然不但白了他一眼,哼了哼道,“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言罢,不待安然说话,他便再次将她包裹此中,一时候,她只感觉周身仿佛盛开了无数鲜花,如东风细雨般绵长悠远,带给她无尽欢乐,好不舒畅。
帷幔飘摇,灯火明灭,内里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气象,寝宫内却暖和如春,温馨的夜晚,纱窗上倒映着两人胶葛的身影,月过柳梢头,仿佛也害臊的躲进了云层,唯有淡淡的星光,映着洁白无瑕的冰雪,竟是说不出的都雅。
“本来那么早你就对我心生情义,如何我没看出来?”楚曜挑眉,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透暴露少量笑意。
楚曜摸摸鼻子,眉开眼笑的道,“然然,晓得你甚么模样最美吗?”
他的吻细细碎碎,如东风吹拂大地般和顺,吻得她一阵脸红心跳,两人的鼻息很近,喷在对方脸上痒痒的,竟有些微的酥麻,楚曜双手捧着她的脸,眉眼和顺,“仙音山是我娘长眠的处所,这些年每次都是我和大哥前去祭拜,很少有人晓得当年惊采绝艳的萧皇后竟没有葬入皇祠,那次我带你前去见娘,心中早已下定了决计,不管今后会产生甚么,我对你的心永不会变。”
“醒了?”楚曜缓缓展开双眼,笑着扣问。
“归正不嫁给你就是了。”安然不紧不慢的瞥了他一眼,有些负气的道。
闻言,安然不但脸红了红,抬眸瞪了他一眼,正欲说话,楚曜却低头吻了下来,只听他笑声道,“实在我喜好你更早,在我见你第一眼起,便早已暗生情素。”
“都是你做的功德。”安然没好气的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有些愤懑的道。
男人眉头轻皱,仿佛有苦衷烦忧,安然伸手抚上他的容颜,含笑道,“自从遇见你,每次在我面前,你都是一副高雅安闲的模样,偶尔的无法,也让我感觉心如甜美,楚曜,遇见你是我平生最大的幸运。”
闻言,安然赶紧拿过桌子上的铜镜,只见镜中的女子脸颊绯红,眸含春水,眉眼间无穷娇羞,似有万种风情,不消人说也晓得产生了甚么,这模样别说出去见人了,就是她本身见到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