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事毕,八抬大轿,亲登朱门。”
“徐伯过奖了,只是我们常家家业小,就算是想发财,也没门路呀。”常宋边说边喝茶,余光细看。
见她不答,他又大喊。常夫人泣不成声,“儿啊,你爹晕畴昔了。”
早就败光了的常宋支吾,“就、就是没了。”
“胡说,本少爷如何会看走眼,瞎了你们的狗眼!”常宋朝他们的脑袋狠拍巴掌,敲得下人脑筋直嗡,“从速带狗去瞧瞧。”
常家已将额定的茶叶收买大半,将几个堆栈都堆满了,从旁路过,都能闻到扑鼻茶香。
一说茶叶可算是有一样了,不等他说完,常宋就插话道,“茶叶买卖有的有的,我们常家做得最好的就是茶叶,那些商贩每年烘了新茶,第一个就是送到我们这,都是又好又贵的。”
谢崇华真不知常家竟然另有这类通天本领,只是常家得知动静后,也不成能那么快就到了鹿州,那到底是谁在救常宋?
“给银子?那可知是何人贿赂的?”
常宋面色尴尬,咳了几声,“没、没了……”
他一瞬想伸手去拿,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放长线钓大鱼,不能妄图这点小钱,“救人是义举,也不是为了钱,怎能要。”
他一口喝完,将酒杯甩回桌上,起家道,“走了。”
永王爷也不拆穿他,饮了一杯酒,才问,“你筹算何时回京?”
管家说道,“傍晚返来了,说之前同亲玩得好的姐妹来了,她这几日白日总往那去。”
管家不敢答,他一游移常老爷就明白了,气道,“定又是去万花楼了,家里都没半点余钱了,他还敢去。隔三四个月那万花楼老鸨就拿着欠条过来跟我结账,老脸都丢光了。那五姨太才进门半年,他还往那鬼处所去。”
徐伯又问,“那出海做买卖的船可有?”
话戳把柄,这话也唯有在永王府才气闻声。许广听得心中沉闷,又斟一杯,“以是我才躲在这。”
常夫人愣了愣,哭得更是惨痛,“孝子,孝子啊……”
常宋出狱的动静传到谢家,让谢崇华好不震惊,又连声问许广,“鹿州的丘大人不是判了他一年监狱吗?如何这么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