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十四岁初尝禁-果,至今十几年,如何也算是其中熟行,千万到不了情难自控,禁止没法的境地,可眼下竟然像个毛头小子般,气血上涌,火气都往一处堆聚,眼看就要将忍不住,临了还是沉央,一句“你裤子里藏了甚么”当场戳穿他,固然她不晓得那是甚么,问出来也纯属猎奇,可冯夜白还是有种被当场抓个正着的窘困,老脸红的像涂了一层子胭脂。
沉央靠近了,指着那一处凸起不罢不休的诘问,“这内里是甚么?你在内里藏了甚么?”
冯夜白气笑了,“我现在都思疑你是不是一向都在跟我装傻,其他事上是个胡涂蛋,如何奉迎人求人上就这么无师自通呢?”
沉央想起明天蔚敏跟她说的如何对夫君好,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如许夫君就会欢畅,夫君欢畅了就不会再罚她了。
不管用。沉央一下又耷拉下脸,手上一松,领子嚯的敞开,内里春光无穷,大刺刺撞进人眼中去,奶白的雪山景,两座覆盖了雪色的小土包,沟壑不较着但玉致初成,足以得见将来长势喜人,这一幅巧夺天工,可贵震惊,他想挪开眼,但是不能,人像陷进了她早就安插好的圈套,她不救他,他就上不来。
她这会儿心机转的极快,顾不得拢衣裳领子,奉迎似的去倒了杯茶,又献宝一样递给他,“夫君喝水,我今后必然听话,再不惹你活力了。”
沉央嘿嘿的傻笑,“夫君喝水,喝完就不活力了。”
冯夜白不接,横她一眼道,“没门儿,真当我三岁小孩儿似的这么好哄?今儿非得给你松松皮肉让你长长记性,记吃不记打,你才是坏透了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