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同被她给踹的没脾气,“姐,我错了。”至于那里错,先认错再说。
“你才是倒霉,我娘不是,我娘是好人!她才没死呢。”杨长同眼圈就红了,看着地下悄悄躺着的刘氏,蹲在地下呜呜的哭了起来,娘真的死了吗?杨长兰站在一侧看着他,内心模糊有些明白,这家伙,怕是也在内心清楚,地下躺着的这个女人才是这个家独一肯至心待他的吧?至于杨方氏,那宠,实在也就是纵!
还省一个张嘴用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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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不要哭啊。
仿佛是要寻求杨长英的必定,杨长同仰了头,伸手拽了她的衣角不放。
她觉得她做事多一些,听话一些,杨方氏说不得就会让她多看一眼女儿,看和儿子相处几次。
直觉!
“你小孩子家家的晓得甚么,我们家那里有银钱办白事儿?再说,你娘是生了急病,我担忧――”
没就没了呗。
这事儿可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但是……”
不给吃的必定受不住。
但她没想到的是,一步退,步步退。
可她却不晓得,人道骨子里头都有一种欺软怕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