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楚笑风步步逼近,楼溪月毫无半点惊骇之色,反而一手掐腰,含笑吟吟地目视着他靠近。
要不,当场扑倒他?
楼溪月咬牙,恨不得喷出一口血,没好气地低吼,“楚笑风,我不是这个意义!”
蓝衣翩然,卓雅不凡的楚笑风站在楼溪月面前,他比楼溪月高出一头,低头凝睇,长指伸出,挑出那块挂在她腰间的木牌。
他说要把这块木牌付与新的意义,本来就是……订婚信物?!
清润的嗓音拉回了楼溪月的思路,楼溪月放动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道出一句思虑已久的话。
想当初这句话还是凤栖教的呢,她现在现学现卖,倒是看看楚笑风要如何做出挑选!
楼溪月缓缓勾唇,慢条斯理隧道:“我身为苍羽派掌门,不缺弟子、不缺护法、亦不缺尊使,你以为本身有甚么过人之处能够留在这里?”
楼溪月无声一笑,没有答复。难怪六界中人会称他为无双皇子,只因一句话便可遐想到她留在上邪殿的启事,此等才情的确不是别人可相提并论的。
“没有想好吗?”
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还是,亲得他落荒而逃?
或者,让他住下,今后再找机遇清算他?
想来想去,到底用哪个别例好呢?!
“哦?”楚笑风笑吟吟的拎起那块木牌,木牌正面的三个字映入楼溪月眼底,她闭了闭眼,却听楚笑风又说:“你都把订婚信物给我了,不是这个意义,还能有甚么意义?”
楼溪月嘴角一弯,这婚约还是盛少宁和封长老当年一同定下的,现在封长老说打消便打消,这婚约打消的够随便啊!
楼溪月刹时看向他,视野尤其锋利,吐字清楚,“我要对你卖力?”
楚笑风眯了眯眼睛,若说过人之处,他能够毫不客气的说,苍羽派的几位长老联起手来都不是他的敌手,若再说过人之处,莫非这张脸不能碾压统统吗?
如果说楼溪月是小狐狸,那么楚笑风就是拘系小狐狸的猎手,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
楼溪月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下认识的去夺那块木牌,楚笑风却俄然侧过身,令她扑了个空。
楚笑风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左脸,眸底满含兴味,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暖和的笑容。
楼溪月含笑看着他的行动,任由楚笑风攥住木牌,昂首迎上那如月色醉人的眼眸,目光闪了闪,轻声道:“悔怨了?”
“是甚么?”楼溪月惊奇,她竟会对楚笑风的话产生一丝猎奇。
楼溪月不想同意,但又确切是打不过楚笑风,一时候犯难起来。
好戏,明天。
“甚么动静?”
手指被楼溪月捏的咯吱作响,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如果方才我亲了你就要卖力,那你先前对我做的岂不是更要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