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沐曦然嘴角一抽，她发了誓不会再归去的啊！

“收留？”凤栖挑高眉梢，“本尊不收留知名无份之人，你既已是苍羽派的掌门，又想以甚么身份留在上邪殿？”

“那……主子，您现在不就与浅显人无异了？”

凤栖的话刚说完，沐曦然就狠狠地瞪着他，他都毁掉了主子的一身法力，还敢说没有那么暴虐！

楼溪月晓得紫流灵药是一种多么贵重的丹药，可即便紫流灵药再贵重，也不代表它没有副感化，它虽是拯救神药，倒是以修炼者耗费一身法力为代价才气活命，而她修炼的功法又偏巧与紫流灵药的药性相冲，在这类环境下，她体内的法力如何会不流失殆尽？

楼溪月忽地轻笑，悠悠道：“凤栖，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我返来的启事，将来的日子我要留在上邪殿修炼。我的法力因你被废，你就算不肯，也必须收留我。”

手指捏住紫毫笔，凤栖在闪着金光的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递给楼溪月，她细心浏览过后，筹办具名。

“可惜……”凤栖微微一笑，面貌隽秀俊美，接过话道：“没有当初。”

沐曦然扳着脖颈，她发的誓现在忏悔了，要说归去报仇，她千百个情愿。

沐曦然点头，回应着：“还是紫色的，上邪殿的左护法火瞳说那叫紫流灵药。主子，这有题目吗？”

俗话说的好，小不忍则乱大谋，退一步海阔天空，如若此后能够反击，她明天便忍气吞声把话说低，只要达到回上邪殿的目标，在凤栖面前低一头也就没甚么了，不是另有个词儿叫来日方长么？

小妖们前仆后继往上冲，身为苍羽派护法的沐曦然挥起击空剑以横扫千军之势将它们打退。因而，消逝在击空剑下的小妖越来越多，往上冲的小妖越来越少，最后，小妖们步步后退，直到凤栖忍无可忍从绝杀殿里走出来。

“哦。”凤栖的语气很淡，说不上是欢畅还是绝望。

“算了吧。”凤栖立马否定，他不需求暖床的女人，也很嫌弃楼溪月，他练的是孺子功法，为楼溪月破功太不值得了。

“凤栖，毁我一身法力，你这是在找死，早知有本日，当初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诛神弓。”

等等！

“……主子？我们现在就走吗？”沐曦然向来很见机，不该问的时候她会闭嘴，现在谁看不出主子内心的恨意有多深？

楼溪月唇边扬起的笑意寒凉，“凤栖，你是用心给我吃紫流灵药的吧！如果是，你还敢跟我说两清？！”

“楼溪月，这是你独一能拿来与本尊作为前提互换的筹马，至于本尊惦记多久，你不必多问。你若承诺，上邪殿右护法的位置就是你的，你想在这里待多久，本尊就让你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