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昏倒多时”的“楼溪月”偷偷展开眼,她躺在软榻上向外看,不知何时,守在门口的侍女已经没了身影。
如果她比及苍羽派的长老们前来查验,假身份便会被当即戳穿。
严易长与周承明相互对视一眼,严易长的目光深俄然邃如幽潭,缓缓道:“你昏倒在剑盟宗门前时身上怀揣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刻了你的名字,以是我晓得你姓楼,并且就算剑盟宗与苍羽派昔日无亲,但苍羽派掌门的名字我们还是听过的。”
她该如何办?到底该如何办……
她在内心暗想,本觉得假装楼溪月就能逃过剑盟宗的清查,还能带着金乌雷环分开。但以目前的情势来看,她不但逃不出剑盟宗,更是带不走金乌雷环。
楼溪月和沐曦然留下标记后就分开了剑盟宗,即便剑盟宗里另有热烈看,她们也不筹算再参一脚,想想从剑盟宗里逃出来不轻易,如果还被他们抓住,要分开可就难如登天了。
她的忐忑是惊骇苍羽派长老们的查验,还是怕长老们的惩罚?
“楼溪月”分开寝殿,欲趁着没有人重视的时候悄溜下山,她谨慎谨慎的四周张望,一寻到机遇,便提气几个纵跃飞出剑盟宗。
“来查验你的实在身份咯!我们不能凭定一块腰牌就证明你是苍羽派失落的掌门,万一那腰牌是你捡到的,大师不就闹了场啼笑皆非的笑话吗?”楚安阳手腕一转,手内心呈现一把无字无图的折扇,他摇着折扇轻晃,唇边漾起的浅笑平增几抹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