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间,乌诃度罗失了民气,令昊国分崩离析,乌诃迦楼却申明远扬,一步步地力挽狂澜,直到两年前终究一统昊国,伪帝乌诃度罗饮剑自刎。
男童精美标致的小脸上,凤眼弯成了一对镇静的新月儿,笑起来的模样与沈千尘有五六分类似。
接着,顾玦伸手做请状,含笑道:“迦楼,我已经在宫中备下酒宴为你拂尘,久别相逢,我们此次好好话旧。”
“不急,渐渐谈。”顾玦微微一笑,随口问道,“故地重游,感受如何?”
如同顾玦预感的那样,以乌诃迦楼为首的昊人在蒲月十四日到达了都城。
火线的沈千尘看着这一猫一娃,也感觉风趣。
这些天,各种测度早就在都城传遍了,有人说昊帝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罗刹;有人说,昊帝如白无常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有人说,昊帝曾被前一任伪帝乌诃度罗重伤,身材荏弱,骨瘦如柴……
“和尚不是要六根清净,能够当天子吗?”
顾玦曾戏谑地说过,月影是把顾渊当小弟了吧。
当两人这么相视一笑时,仿佛日月交相辉映,开释出不分轩轾的光彩,让四周的其别人全都黯然失容。
此次从昊国来大齐,一起高傲江北上到都城,所见所闻令乌诃迦楼以及曾在七年前随他一起来过大齐的清莱等人感到颇深。
就算是清莱也不得不承认,比拟现在的大昊,大齐现在更胜一筹,大昊的将来还是任道重远。
他们家月影已经七周岁了,对于猫而言,已经步入中年了。
不管是见今上,还是见昊帝的机遇,都是千载难逢,更何况是南北两帝共聚会,错过此次,有生之年指不定另有没有下次呢。
顾渊则不时转头看被顾玦抱在怀里的小娇娇,心想:mm还太小,他做长兄的是该帮着娘照顾mm。等他八岁时,mm也到发蒙的年纪了,他再搬走好了。
“……”
大齐与大昊在这两个迥然分歧的帝王统治下,全都浴火重生了!
顾渊刚出世时,黑猫就经常守在他身边,仿佛怕他饿死似的,常常给他带从水池里抓的活鱼、御膳房里偷的小鱼干、鸡肉脯等等。
“这就是昊帝吗?!”
黑猫一边走,一边偶尔转头看顾渊,恐怕他走丢了,一副“猫为他操碎了心”的模样。
世人全都猎奇地伸长脖子望着南边。
这一瞬,四周的那些百姓全都哑然无声,仰首望着这两个国度的帝王。
最火线的白衣和尚恰是乌诃迦楼。
百姓们兴趣勃勃地说着,与此同时,官道上的一行昊人也走得更近了。
顾玦胯下的黑马绝影欢乐地踱了两下蹄子,仿佛也认出了故交。
阿谁白衣如雪、纤尘不染的年青和尚。
南昊经太长达五年的内哄可谓满目疮痍,这两年才开端一点点地疗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