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等锦卿返来,一家人围着一个土砌的桌台用饭,刘嬷嬷说道:“明日锦卿别去卖药了,我瞧着有几户人家明天都开端割麦子了,我们明日去拾麦子去!”
有好几次,李福财都借着发酒疯,到锦卿家门口又嚎又叫的乱闹,刘嬷嬷是诚恳怯懦之人,一家三口常常吓的抱成一团,只不过李福财到底另有些顾忌,不敢强行破门出去。
乡间郊野本来很温馨,被锦卿几嗓子喊的,统统在地里哈腰割麦子的农夫都抬起家看向了这边,李福财开初被锦卿打蒙了,这丫头电影一贯怯懦,这段时候传闻竟然会走村串户的卖药了,邪乎的很,本日又跟发了疯似的。
锦知一听,顿时放下筷子喝彩起来。锦卿一家没有本身的地,粮食甚么的只能靠买。而麦收时节会有很多在运输过程中散落在地上来不及捡拾的麦穗,拾麦子便成了乡村里大女人小媳妇必干的活计了。那些拾来的麦子,便是这些大女人小媳妇一年的零费钱,买个针头线脑甚么的,就希冀这个了。
锦卿摇点头,刚才她能打到李福财,完整就是靠的出其不料,叫骂声先是震住了李福财,再加上有朱荀伯伯等人帮她说话,不然就凭她这小身板,那里是成年男人李福财的敌手。
锦知的牙咬的咯咯作响,小拳头攥成了一团,盯着李福财跑走的方向,稚嫩的小脸扭曲成一团,“都是我没用,庇护不了姐姐和嬷嬷!”
四周的乡亲也都拥戴着,叮咛锦卿千万别意气用事,免得吃了大亏。
等李福财想起来要还手的时候,早有朱家村的村民围了过来,锦卿见来了人更是大声嚷嚷道:“李福财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想欺负我们门儿都没有!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更是满场子的追着李福财打。
李福财的爹是入赘到朱家村的,等岳父岳母死了,就赶紧把儿子朱福财改回了本身的姓氏,这个李福财好吃懒做,喝酒打赌成性,喝醉了酒就撒酒疯乱打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光棍,没有女人情愿嫁给他。
锦卿捏着拳头,咬牙说道:“此次有朱荀伯伯他们,下次呢?哪还会这么交运,如果他再敢来,我们三个一起去打他,拳打脚踢也好,用牙咬也好,就算是我们力量再小,也有三小我,总能让他吃些苦头,让他不敢再等闲在我们身上动歪点子!”
锦卿捡起地上的一根手臂粗细的柴火棍,跳起来抡着棍子就向李福财身上打去,扯着嗓子大声叫道:“你个死不要脸的地痞!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叫你欺负人!”
锦卿顿时就被逗笑了,还男人?七八岁的小男孩算哪门子男人!锦卿摸摸锦知的小脑袋,看着刘嬷嬷和锦知,说道:“嬷嬷,锦知,我们不能老是谦让着李福财,不然那恶人的胆量会越来越大,迟早有一天我们要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