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只要茫然。
梁叛实在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但是他但愿本身有,也感觉本身应当要有。
黑猫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悄悄一纵,跳到梁叛的腿上,在他怀里嗅来嗅去,仿佛是找到了某样东西,用那爪子在他胸口悄悄挠了两下,停了停,俄然“喵”的一声从半开的窗缝当中蹿了出去。
他推开门,一边向外走,一边对小六子道:“走,跟我说说,我让小铁去盯着驿站,他如何会被张侉子打伤的?”
莫非这猫竟是个财迷,或是文痴?
这时两人已经走出了避驾营巷子,丫头的小吃摊还摆在巷子外的拐角处。
房门被小六子推开了,一碗淡盐水放在桌上,人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