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兰大喜,本来已在李建方面前下了蛆,现在趁人多再挑逗几句,岂不坐实了秦林对青黛的“非分之想”?
从速闪人!这牲口打着哈哈:“呃~师姐啊,看来师兄们仿佛很不对劲你替我补课啊,他们都跃跃欲试啊,大师都这么热忱,要不给太师父说说,给我换小我算了?”
“给我也来一块吧!要嫩点的,砸头上不疼……”
秦林眉头一挑:“有甚么不对吗?”
偏着脑袋想了想,青黛无可何如:“服了你,没体例,喏,诊我的脉吧。”
青黛不过十四岁出头的年纪,面貌娇美绝伦中带着多少青涩,就如枝头的青苹果普通诱人,这番话学爷爷的口气,不见峻厉和持重,倒显得非常调皮敬爱,叫秦林心头一荡。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市豆腐西施现在还充公摊,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吧。”
青黛毫无机心,不解的看着秦林:“位置错了,寸关尺不在那儿,往前一点。”
说话间,李青黛背负着双手,小脸笑盈盈的,轻摇徐行的走了过来,敞亮的眸子里带着三分滑头,“不怀美意”的瞅瞅秦林。
太师父李时珍但是把这位聪明绝伦、丽质天成的孙女当作掌上明珠,哈哈,如果有甚么风言风语传进他耳朵里,秦林铁定要被逐出医馆!
医馆弟子、学徒中有和张建兰不对于的,闻言已笑了起来,老成慎重的尚且背过身去,年青气盛的干脆劈面呵呵而笑,到底李建方为甚么叱骂秦林,反而无人体贴了。
青黛把小脸一扬,小鼻子一皱,斩钉截铁的道:“绝对不可!”
实际上秦林本身也不清楚,李建方的口气并不像师尊对弟子的严责,却似某种警告或者警示,他叮咛秦林要服膺医馆弟子的身份职位,不要“逞少年意气,得陇望蜀,怀觊觎之心”,最后还将神采放得和缓,表示如果秦林循规蹈矩服膺本分,将来能够保举他去武昌、南昌的大药铺坐堂行医,谋个衣食无忧。
爷爷许青黛代师授徒,申明医术获得了承认,她当然性子颇高,可进到秦林的房间以后,平生第一次和青年男人同处一室,未免又严峻起来。
“帮我带一坨。”
他抢在众师弟之前说:“李师妹来得恰好,秦师弟刚才被建方师父叫出来叱骂了一顿,我们问他也不肯说,还是你来问问吧!”
和我玩这套?秦林的确不屑一顾,笑容可掬的道:“用心是好是坏不在嘴里如何说,而在遇事如何做。张师兄身为首徒本应得了神医太师父的几分真传,却误用药物差点伤害性命,究竟是学医不精,还是用心为之呢?”
张建兰的笑容更加光辉了。
秦林揉了揉鼻子:“不清楚,莫名其妙的把我骂了顿。”
哦,补习啊,还美少女课后授业,喔霍霍霍~~秦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脑筋不晓得想哪儿去了,牲口啊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