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下的公主近乎赤/裸，乌黑的娇躯仅穿一件绣鸳鸯的红绫肚兜，胸部和腰间有几道被掐伤的青紫淤痕，上面的亵/裤被撕破，两腿之间的私/密处惨不忍睹，红色的血迹混着白浊的jing液，从两腿之间一向流到床单上，房间里满盈的腥味恰是来源于此。

“是！”玄锡垂着头，领着几个部下，跟元承敏三人行了个礼，就退出了房门。

玄锡哑口无言，竟然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说罢，元承敏转过脸冷冷的瞪了玄锡一眼，道：“你们都下去，今后要服从于两位大人，不得有误，不然军法措置！”

段明臣了然的点头，顾怀清却有些为萧璟难过了。萧璟心心念念的霜花饼，小时候就特别爱吃，可惜敏太妃过世后，他就再也吃不到了。高丽公主和顺又贤惠，新婚前夕还亲身给夫君做霜花饼，想必是要带进宫，筹办新婚之夜给萧璟吃的。她如果能嫁给萧璟，两人定然是和和美美的，可惜啊……可爱……

仵作扶起棠儿的尸首，抬起她的头。棠儿身上倒是穿着无缺，略显稚气的圆脸带着死前的惶恐。

“霜花，别名雪花，你看着花瓣的形状像不像一朵雪花儿？这是高丽特有的食品。遵循高丽的风俗，女子在出嫁前会做这类霜花饼，新婚之夜新郎吃下老婆做的霜花饼，传说如许两人就能恩爱到白头。”

房间里的倒是没有血腥味，但是有一股奇特的腥气。公主和侍女方才被害，尸身还没有产生腐臭，天然产活力味，那腥味的来源是来自床铺上。

仵作查抄了一下她弯折的脖颈，说道：“她是被人用重伎俩拧断颈椎而亡。”

段明臣则重视到了另一样东西，在房间靠窗的小餐桌上，翠绿的碟子里堆着几只小饼，饼子色白如雪，呈花瓣形状，带着平淡的花香。

段明臣曾经有过很多办案经历，也见过很多血腥不堪的场面，诏狱里那上百种残暴刑法，剥皮抽筋下油锅点天灯，他早就对这类血腥场面有了免疫力，但是，不管甚么时候，面对奸/杀的场面，他始终都是非常悔恨。

顾怀清就更不消说了，宫里就是吃人的处所，各种阴私毒计层出不穷，若没有自保的手腕，如何能够活得下来？顾怀清心狠手辣的名声不是白的的，对仇敌脱手时从不包涵，但如许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碰到，让他感到很不适应。

“不管如何，先去看望他一下。”

段明臣在怜悯之余，也很敬佩他的坚毅，安抚道：“元校尉好好养伤，保重身材要紧。”

仵作很快验完两具尸身，将验尸成果仔细心细的记录下来，呈给段明臣。跟刚才的开端结论分歧，公主是被用被子闷住堵塞而亡，而侍女是被用重伎俩扭断脖颈，两人灭亡的时候很附近，约在戌时和亥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