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醉酒男人的脑海,全被一个叫苏锦的小妇人占有了,同时耳边不断回荡霍维章的话:“萧兄没尝过女人吧?你不懂,女人虽多,似苏氏的却凤毛麟角……”
“去吧, 阿彻陪mm去。”苏锦捧着帐本, 头也不抬隧道。
萧震是没碰过女人,但他在沉寂的深夜闻声过女人的声音,那是苏锦的,高凹凸低的,长远到他都快忘了,但是今晚,那声音莫名地清楚起来,醒着时在他脑海回旋,就连睡着了,她与她的叫声,也入了他的梦。
中间春桃自顾自隧道:“大人先喝茶安息安息,我让厨房备水去,再去知会太太一声。”
进屋落座,萧震咳了咳,端起茶碗道:“昨晚霍统领来家中做客,说他曾在街上见过弟妹,弟妹可有印象?”说完,他抬起视线,随便般看向劈面的小妇人。
“大人肯替霍统领帮手,是同意我去给他做妾吗?”昂首,苏锦慢悠悠地问。
春桃惊奇地伸开嘴,竟然是因为这个吗?
萧震肃容道:“我弟妹固然出身寒微,却一身傲骨,不肯与报酬妾,霍兄忘了她罢。”
苏锦神采如常,回道:“霍统领啊,是见过两次,一次我与夏竹从包子铺出来,他骑马从街上颠末,夏竹认得他,低声奉告了我。比来一次,我与徐文去曹家买田,可巧霍统领也想买,大师就又撞上了。”
萧震感觉有些奇特,不过一根筋的朴重男人,不管如何也看不破霍维章的花花路数。没有多想,萧震垂下视线,喝口茶,又踌躇半晌,他才看着空中道:“霍统领托我办件事,我推委不了,不得已而为之,如有冲犯之处,还请弟妹恕罪,我绝非成心要欺你。”
苏锦嘲笑,瞪着他道:“或许大人与霍统领一样,感觉我是个孀妇,能给官爷当妾定会喜出望外,但我苏锦要貌有貌要才有才,与其被你们嫌弃挑遴选拣,还不如做个安闲孀妇。总之我本日把话说明白,今后再有人托大人提亲,凡是要我做妾的,大人直接拒了便是,官再大我也不奇怪!”
“听闻霍统领风骚成性,绝非良配,请大人替我回绝于他。”苏锦离座,往他身边走了两步道。
苏锦快步跟在他身后。
这么晚了,她也在等他返来吗?
他慵懒地靠到椅背上,摸摸下巴,嘲弄地打趣萧震:“我问萧兄是否对苏氏动心,萧兄避而不谈,只从道义上说你不该动心,如此看来,萧兄实在也是喜好苏氏的吧,碍于道义才严于律己,不敢越雷池一步?”
“大人总算返来了,阿满蜜斯一向找您呢。”男人一身酒气,春桃避开些,小声隧道。
霍维章常与女人厮混,心机更细致,当即听出了萧震话里埋没的乃至连萧震都没发觉的东西!
七月尾了,气候转寒,大雁结队往南飞,萧震抱着阿满,父女俩一起看正在头顶飞过的雁队。